第161章 查到春菊

玄墨凝神静气,以一种极为审慎沉稳的态度,兢兢业业地将皇后以及其他的各位嫔妃们都进行了一番巨细无遗到每一个微小细节的检查。

他眉头紧蹙,眼眸中透着坚毅与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异样的地方,恰似在探寻稀世珍宝一般,全神贯注,心无旁骛,他的心中暗自思索着,定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然而令人颇感意外的是,即便他检查得这般仔细严谨,却仍旧未能察觉任何仿若蛛丝般纤细的、可作为关键线索的异常情况,他的面上闪过一缕疑惑与不解,心中不禁有些怅然,但他并未放弃,反倒是更加坚定了要追查到底的决心。

玄墨全神贯注地加强了调查的力度,他双眉紧拧,眼眸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线索,他以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巨细无遗地进行着追查,似乎要将每一个细节都挖掘出来。

在历经一番持之以恒的努力后,玄墨惊异地发现,那个自尽的小太监竟然与纯妃娘娘宫中的一个贴身的宫女春菊有着错综复杂的关联。

玄墨未有丝毫松懈,他继续深入调查下去,他时而凝眸沉思,时而四处寻觅,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终于,他发现这张字条竟然也出自钟粹宫,竟然也和春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玄墨微微皱起眉头,他的心中暗自思忖着,决定先将春菊带走,进行一场深入透彻的审问。

要知道,主子可是将所有的权力都全权托付给了他来处理,他自然是拥有足够的权利,可以对每一个与之相关的人展开详细的调查。

玄墨迈着轻盈而又稳健的步伐,悄无声息地向钟粹宫走去,他的每一步都如蜻蜓点水般轻盈,又似磐石般沉稳,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轻缓,就如同一片飘浮在天空中的云朵,悠然自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没有引起宫中任何人的察觉。

他就像一个隐形的幽灵,悄然无声地穿梭在宫殿之间,他神出鬼没地潜入了春菊的房间,在那一瞬间,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如同一道疾驰而过的闪电,猛地将春菊直接从房间中掳走,他带着春菊,如同一阵疾风般迅速地来到了他们暗卫的密牢中,他的身影在黑暗中疾速闪过,只留下一阵微风在空气中荡漾。

玄墨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他缓缓地伸出手,如同抚摸珍贵之物般,轻轻地解开了春菊身上的穴道。

就在这一刹那里,春菊的双眼猛地睁开,就如同被惊醒的睡美人一般,从昏迷的状态中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瞪大了双眼,惊恐万分地看着面前的玄墨,那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仿佛玄墨是从黑暗深渊中突然出现的恶魔。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太过惊恐而发不出声音来,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玄墨,仿佛想要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但最终只看到了一片陌生与神秘。

“你……你是何人?”春菊声音颤抖如风中落叶,带着深深的惊恐问道,“这是哪里?”她的双眸睁得极大,里面满是惶惑与惧意。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仿佛这样就能离玄墨远一些,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深深的不安与害怕,她试图远离玄墨,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安全的角落。

此时,他们置身于那阴森幽暗的暗卫地牢之中,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间里,墙壁上的火把摇曳不定,如鬼魅般闪烁着昏黄的光,投下奇诡的阴影,那些阴影仿佛是无数未知危险的暗影,潜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还夹杂着丝丝入骨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地牢的深处,隐隐传来一阵低沉而又压抑的呜咽声,似野兽在痛苦地哀鸣,这声音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氛围,让人仿佛能感受到那无尽的黑暗与恐惧正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一切都吞噬在其中。

地牢上方,那晶莹的水珠仿若断了线的珍珠般,滴滴答答地落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滩水渍,如同一面面小小的镜子,反射着微弱的光线,墙壁上爬满了翠绿的青苔,湿漉漉的,仿佛随时都可能有水滴滚落,给这阴森之地更添几分湿润与凉意。

在那昏暗的角落里,蜘蛛网纵横交错,如一张张大网,将一切都笼罩其中,网上还挂着一些不知名的物体,在那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是从黑暗深处爬出来的鬼魅之物,让人不寒而栗。

玄墨面色冷峻如霜,那寒霜般的神情冷冽至极,让人仅仅是望上一眼,便感到不寒而栗,他用冰冷得仿佛能冻结一切的语气,对春菊缓缓说道:“你不必问这是哪里,也不必知道我是何人,现在是我问你答,你若是答错一句,或者是不答,那就别怪我动手了。”

春菊被玄墨这副骇人的模样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不已,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哪里曾见过如此恐怖如斯的场面啊!她的牙齿不停地打着寒颤,上下牙齿碰撞发出轻微的“咯咯”声,整个人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瑟瑟发抖,无法自控。

“你……你想问什么?”春菊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惊恐与无助。

玄墨那冰冷的声音如寒风般再次响起,同时,他那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小海子。”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在春菊耳边炸响,她瞬间如遭雷击,瞳孔猛地一缩,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她的身体瞬间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仿佛随时都可能断裂。

她慌乱得不知所措,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认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