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眠见裴宁一直在低声呜咽,也不知道如何哄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男人,于是干脆地选择关上房门,回自己房间去,眼不见为净。
这边苏雨眠刚关上门,那边白绪宁就揉着眼睛打开了门“嗯?雨眠,你去师兄的房间干什么。”
苏雨眠将手指放在嘴前“嘘,裴师兄回来了,在房间里呢。”
“哦,你和师兄在房间里干什么呢?”白绪宁听着隐约的哭声,恍然大悟般“你把裴师兄打了?还打哭了?你打他干什么。”
苏雨眠真想上去封住白绪宁的嘴。
“裴师兄喝多了,自己哭的,我要回去睡觉了,晚安。”苏雨眠逃也似地回了自己房间,徒留挠头不解的白绪宁留在那,白绪宁看了看裴宁的房间后,打着哈欠走过去敲了敲门,门内的哭声戛然而止,紧接是极其平缓冷静的声音“何事?”
“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你回去睡觉吧。”
白绪宁想不明白,但是也懒得去想,转身就回去接着睡觉了。
院子里又重归安静,鱼儿们也继续睡觉去了。
第二天苏雨眠晨练时看着裴宁顶着一双黑眼圈走了出来“雨眠早。”
“裴师兄早。”苏雨眠闭口不谈昨晚的事,但是她不说不代表其他人不说“早啊,你们都起的好早,呜啊,好困。”
白绪宁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看向裴宁“师兄,你昨晚哭声给我弄醒了,之后一直没睡好。”
裴宁表情能看出对自己这个师弟很是无奈。
苏雨眠将搭在树上的腿收回,只淡淡瞥了一眼白绪宁“今天我要去补课,我先走了。”
“好,雨眠去忙吧。”裴宁挥手告别苏雨眠,苏雨眠来到之前上课的矮房前,找到了上次讲课的老师。
“先生,我来补课了。”
“嗯,好,因为只有你一个人,所以我会讲得快一些,你认真听,我只讲一遍。”
“是。”
苏雨眠本来就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这老师讲课也算是有趣,一上午,苏雨眠就听完了之前落下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