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眠拿到账本看见了上面的巨大数额,狠狠地扔在桌子上,巨大的声响吓得掌柜和伙计一哆嗦,呼吸都放的更轻了。
苏雨眠盯着桌子上的账本,衡量现在的局势,肯定不会继续像原主一样继续活下去,苏雨眠接受不了碌碌无为,平庸窝囊的一生,所以即使不能修练也必须炼体,但炼体也需要大量的资源和银钱,靠自己跟蝶姨娘和苏明朗硬刚肯定是难上加难,别最后钱没拿到手,再惹一身骚。
思索片刻,苏雨眠打算当个良好市民,起身唤来银铃“银铃,给他俩给我绑起来,直接送到衙门,通知京兆尹,我要跟蝶姨娘和苏琪打官司!”
现在这种局面打也打不过,自己属于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能用东黎律法要回铺子和嫁妆了。
“大小姐,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能报官啊!被楼雨蝶知道了我们就活不了了!”周掌柜挣扎起来,哭的声嘶力竭,却被银铃按了下去。“小姐,绑好了,我这就去报官!”
苏雨眠知道京兆尹杨正清是个刚正不阿的清官,在百姓之中很受爱戴,战帝也很是重用他,交给这样的人,她很放心。
那边苏琪与二皇子分开以后,立即回了相府,去找蝶姨娘出主意了。
两人在卧房里密谋了许久,苏琪脚步欢快地回了自己的琪乐院,美美的睡了个午觉,蝶香院也有一个婢女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落日黄昏晓,夕阳醉晚霞,门掩暮色,本该在相府中用着晚膳,赏着荷花的蝶姨娘和苏琪却被叫到了衙门。
杨正清一身从三品的官服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国字脸上一撮山羊胡,表情不怒自威,正在看着苏雨眠递上来的状纸和周掌柜以及伙计的口供。
“堂下,可是丞相府的庶女苏琪和姨娘楼雨蝶?”
蝶姨娘和苏琪都是第一次被拉上公堂,心里直打鼓,只求婢女快点把苏明朗拉过来,自己尽量拖延时间“是,妾身(臣女)正是相府的蝶姨娘(苏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