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解释道:“这是灶膛里面的灰,我们都是用这个止血的。”
灶膛里面的灰,那应该就是草木灰了。
以前小的时候,村子中的老人确实有用草木灰止血的。
但很明显现在齐三额头上这伤口用草木灰根本不行。
林子平从袖中取出一块手帕将伤口旁边的血迹、草木灰清理干净,这才看见额头上的伤口大概十厘米长,应该是锄头伤的。
不知那锄头有没有生锈,会不会得破伤风。
“有酒没有?”林子平又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按在伤口上,一边扭头问道。
其余九人相互望了望,摇摇了头。
齐三额头上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说话间林子平按着的手帕也被浸湿。
早知道今天就把背包背上了,里面还有药现在还能救救急。
“林差爷,你放手我自己来。”齐三道。
林子平看了齐三一眼道:“好,你可得按住了不要放手。”
齐三咬咬牙道:“我知道了。”
林子平收回手,帕子上的血渗了一部分出来,粘在手上,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这时一道年轻的声音响起。
“狗剩,狗剩你回来了。”其余九人欣喜地道。
林子平看向狗剩,脸黑漆漆的,个子不高,年龄不大,二十岁左右,和齐三差不多。
“我回来了,齐捕头呢?”狗剩说话间看见躺在地上的齐三又急忙上前问道:“三哥,你怎么了?”
“就是头上被那群狗东西开了个口子,我没事。”齐三道,“你没受伤吧。”
狗剩摇摇头。
“狗剩你那里有酒吗?”旁边一个看起来年龄稍微大一点的人问道指了指林子平,接着说,“这位差爷要。”
狗剩看了看林子平,低下头没说话,然后从腰间解下一个葫芦递给林子平。
“差爷,这是我刚才在村子里面拿的,本来是想带回去给我爹的,给你。”狗剩不舍地看了好几眼那个葫芦。
林子平接过葫芦,晃了晃里面还有半瓶。
听了狗剩的话,林子平白了他一眼,算了大家都是打工人,就不要相互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