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形色千变万化,然不外乎阴阳两虚,人和马一样,受惊吓后往往会精神萎靡、寝食难安,收魂之术放在人身上可以,放在畜牲身上也是一样的道理。”
别说谢首富,就连我自己都被自己说愣了,这临场反应能力,今晚得给自己加鸡腿!
谢首富点点头:“那就麻烦贤侄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今天晚上回来如果我的马能安然无恙,重重有赏!”
小主,
“放心吧,您嘞,瞧好吧,您嘞!”
谢首富点点头对身边的管家道:“你好好陪着,这次要不是人家,恐怕什么人放的烟花都不知道,不能怠慢了他!”
望着谢首富的背影,我也心满意足了,我让管家在门口等我一下,因为我发现老司机的破车还在不远处停着。
我走到跟前,发现老司机还在那抹泪,大爷的,这也入戏太深了吧!
“行了,收工了,别演了!”
老司机伸出他的右手食指,呜哩哇啦说了半天,我一看,好像肿了不少。
“肿了?”
老司机摇摇头。
“断了?”
老司机重重点点头。
“妈的,我怀疑你会中文,你说实话,要不然一毛钱医药费也没有!”
“我……会……我会!”老司机结结巴巴!
“那干什么和我装聋作哑?”
“我……怕你知道我……会中文以后和我……我砍价!”
“滚吧,我哪有那个闲心,你中文不错啊,哪儿学的?”
“我……大学学的中……中文专业,后来又……又在中国内地待……待了两年。”
“现在怎么沦落到开出租车了呢?”
老司机擦了擦鼻子上的灰:“你……你没听说过那个价……价值宣言吗?”
“价值宣言?哪个?”
“张华……考上了……北京大学,李萍……进入了……中等技术学校,我在百……百货公司当销售员,我们都有……有光明的前途!”
我去你大爷!
这结结巴巴的竟耽误我功夫!
“给你!”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十张百元泰铢:“这是医药费!”
难怪这家伙当时趴在地上哇哇大哭,我原以为是入戏太深,原来是真情实感!
我拍着破出租车的引擎盖:“在这儿等着我,哪儿也别去,有可能需要等一天,按小时计费,一小时一百泰铢,行不行?”
老司机点点头:“地……地老天……荒!”
我挠着头上着火:“哎呀,行了,没事别学人家电影台词了,先把舌头捋直了再说吧!”
管家姓刘,四十多岁,其父跟随谢首富打拼多年,因其文化有限不善经营,对商业一窍不通,所以,谢首富给他安排了管家一职。
有的人就是这样,明明是个铁憨憨,尤其是看体型,还要故作高深姿态,以示此地是他的地盘。
比如说刘管家,谢首富对他的叮嘱他都当成了耳边风,这个风还不小,把刘管家都吹感冒了,看他脸红脖子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应该正处在发烧阶段,额头还贴着降热贴呢,但这丝毫不影响刘管家的威风。
刘管家把我带到马厩,他拉长着个脸,拍着一头即将产崽的母马,我发现他的脸比马脸还长。
“这是重点关照对象,下个月就生产了,刚才的烟花吓了它一跳,可别流产了,要不然你可担不起!”
妈的,我冒充的是神棍,又不是妇产科医生,流产也归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