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些婢女们自然不敢再轻易挑战萧北翊的底线。
虽然萧北翊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愤怒或威严,但他的行为已经足够让人心生畏惧。
在府里这么些日子,她们深知,这位驸马不仅有权有势,而且手段狠辣。
因此,当萧北翊挥手示意她们离开时,没有人敢于违抗。
萧北翊抬脚进了屋内。
沈慕希这时已经在丫鬟的服侍下上了床榻了。
“今日又是来了多少人啊?”
萧北翊听到这话扭过头去。
看到沈慕希倚在床头上,手中还捧着一本书。
他不禁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七八个吧。”
萧北翊盘算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
他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沈慕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怎么还这么多啊?”
沈慕希放下了手里的书,抬头看向萧北翊。
“前几日是京城里的,今日有几个是代表其他几州的州牧来的。”
萧北翊叹了口气,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萧北翊自顾自地脱下了外袍和靴子,然后躺在了床上。
他闭上眼睛,试图缓解一天的疲劳。
沈慕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辛苦了。”
萧北翊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沈慕希,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这算个什么?”
“十月怀胎,辛苦的是你才对啊。”
萧北翊说着便伸出手摸了摸沈慕希的孕肚。
“我还要多清闲了。”
“院子里这么多伺候的丫鬟下人。”
“连父皇都从宫里派了嬷嬷来。”
沈慕希柔声一笑道。
那日御医回了太医院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求见了皇帝。
将自己从沈慕希那里号了喜脉的事告诉了皇帝。
果不其然,皇帝乐坏了。
凡是到萧府为沈慕希号脉的一律赏金百两。
这可羡慕坏了一众太医院同僚。
皇帝还第一时间从宫里派了些有经验的嬷嬷过去。
那些保胎用的东西,皇帝直接令人从宫里直接拿的最好的。
由此可见皇帝对沈慕希这个女儿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