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

啸风:“……”

朝夕:“……”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对于此刻突然形成的三足鼎立局面,江钰表示:麻了。

她假装淡定,在啸风眼中醋意几乎凝固成实质的注视下,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上可疑的水渍。

而被她努力往身后藏的朝夕,正小心翼翼地扒着她的肩。

他的一张小脸因刚刚的呼吸不畅,红如熟透的石榴,而那将露不露的薄唇红肿不堪,像是被狗啃过。

一刻钟前,啸风还在屋里心不在焉地收拾床榻。

昨夜的旖旎风光在脑中徘徊不去,但相较于情欲的余温,他心头更多萦绕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安情绪。

没有足够的事后安抚与温存的兽,即便身上满是暧昧痕迹,也仍是患得患失。

收拾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完全停了下来。

啸风站在床边,看着新换上的、整洁的纯色床褥,有些压抑不住层层涌来的情绪。

大片的白,太过干净。

干净到几乎让人以为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