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敲门已过一盏茶的时间。
房内黏腻的吻声也早便止息,只余细小的喘气声。
床榻之上,啸风的双臂撑在江钰两侧,呼吸暗哑,本野兽一样的金瞳泡进春水,一圈一圈荡开涟漪。
而江钰虽在思考,但覆在他那被扯露出半边胸口的手却停不下来,随意捏动。
爷爷的老伴挺直了身子,像是再次把自己交付在那微凉下的指尖。
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对待,啸风不由攥紧掌心。
可饶是如此,他也并不开口和动作,只是眼睛执着地盯着江钰。
他在等。
等她选他。
这些江钰自然也知道。
可是,大半夜站在房外的病弱师兄好像也很值得怜爱?
毕竟是自己爽约在前。
夜里风又大,相柏本就还未好全,起码,也得先让他先回房。
不能一直装死啊啊啊啊。
几番争斗,江钰就这样说服完自己。
她勾住啸风往下贴了贴,亲上他的耳尖:“好啸风,让让我吧?”
子时三刻。
银光倾斜在相柏一动不动的身上,如同流水般柔和,为其单薄的青衣镀一层淡淡的辉。
即便他的面庞全隐在檐下阴影,仍不减疏眉情目,皮色清爽。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