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涛说着看向菱歌,菱歌立刻点头,“还是哥哥了解我。”
步宇一听,当即不乐意,咕哝了两句,转身去屋外查看菱歌的嫁妆。
“他怎么还是一股小孩心性?”
顾松涛看着步宇背影,无奈感叹。
菱歌亦朝门外望去,随即嗤笑一声,“我倒是喜欢二哥,心思单纯,好相处。”
说罢,又将视线落在顾松涛身上,调皮说道:“怎么样,我给哥哥挑的嫂子如何?”
顾松涛见问,慕然想起方典的种种大胆行为,满脸飞红,吞吞吐吐,扭扭捏捏的回答:“也就那样。”
“是哪样?”菱歌憋着笑追问,“哥哥倒是说清楚。”
顾松涛红着脸,害羞的避开菱歌的目光,连忙岔开话题:“你不会真要一辈子待在着积云山吧!山里气候湿冷,你身子又不好,不如你跟哥哥回去,京城气候养人,或者你想去哪里,我也可以将你安顿到那里。”
菱歌歪着头娇笑道:“哥哥怎么也跟二哥一般,要劝我回去,”笑完后又认真道,“我要是想在京城住,就不会走了,京城虽养人,可却不养心,我爱的人在这里,我就在这里陪他,之前我已经因为别人放弃过他一次,这次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他了。哥哥不必来劝我,我是不会走的。”
“罢了,随你。”
顾松涛笑了笑,释然道,她不想回去,难不成他还要帮了她回去,何况门外就是周颐的人,他也带不走她。
左云倚在廊下的柱子上,微笑着仰望天空,耳力极佳的他毫不费力就听到了屋内的谈话,听见菱歌如此说,他宽心不少,公子之前所受的苦,如今也算是有了着落,他也能松一口气,不然每天看着公子顶着一张瘟神的脸,他是真的有些吃不消。
……
随着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周颐却有些紧张,每晚辗转反侧,总是难以入眠,思来想去,终于想到是什么原因了。
此刻他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穿衣开门,借着月色悄然离开院子,又掠树翻墙,最后直接掀窗,闯入菱歌的闺房,左云看见了,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还悄悄将周围的暗卫撤了出去。
彼时菱歌正宽衣睡下,忽觉有人床去,正要起身迎上,却被来人从身后捂住了口鼻,她拼命挣扎,却听那人轻轻说了“是我”二字,就立刻知晓了来人的身份。
周颐见她不挣扎,便松开手,将她搂在怀中,心肝宝贝的乱叫,双手也不老实。
菱歌一面回应他,一面问他怎么半夜来了。
“想你想的睡不着,就偷偷来了,放心,我就住一晚,天亮前回去,不让你二哥发现。”
周颐说着,已经将菱歌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而自己衣物也被自己三下五除二的扔掉。
“你今日怎么猴急猴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