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照常进行,菱歌被押着从后门离开,离开时刚好听到秦王接亲回来,王府门前吹吹打打,热闹非常。
抱歉,月儿,姐姐还是将你的婚礼搅乱了。
抱歉,周颐,我还是让你担心了。
菱歌一面走,一面苦笑,她果然是个不祥之人,谁遇上她谁倒霉,娘因为她早早走了,顾家因为她多年不睦,现在周颐又因他束手束脚,他本该是那个意气风发,快意恩仇的潇洒公子,都是自己害了他。
也罢,杀人偿命,此次正好一了百了,她也不必再祸害任何一人。
……
紫阙在门口久等,最终没等到菱歌,倒等到一脸铁青的周颐。
“夫人呢?”
紫阙往周颐身后张望,并不见有人跟了出来。
周颐正心烦,只说:“先回去。”
说罢,径直上了马车,紫阙只好跟了上去。
路上周颐问紫阙:“今日夫人都见了什么人?”
紫阙如实说。
“你说她到秦王府是被人请走的?”
紫阙点头,“那个人说王府有人伺候,便不让奴婢进去,所以之后夫人见了什么人,奴婢并不知道。”
“公子,到底出了何事?”
听紫阙再次问,周颐只好将方才的事说与她听。
又问:“你可还记得请她那人的模样?”
紫阙点头。
周颐道:“回去画一幅,让人去查。”
他不信菱歌会无缘无故杀人,她不说,要么此事是当着众人的面不能说,要么是此事她不能让他知晓。
既如此,他也只好自己查了。
紫阙点点头,但又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要说,但最终没说出口。
周颐心烦的揉着太阳穴,“有什么话直接说,别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