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他长的跟个衣冠禽兽似的，内里那就是禽兽啊！”

“这下好了，让他直接连禽兽都没得做了，成无脊椎动物了。还能净化那些个动物的粪水，多好啊！”

所以这浑浊不堪的竟然是那些个动物的粪水！康瑜捂住了嘴，心理上稍稍有些不适。

“干妈，那这个容器里的——水是源源不断的？”

问完以后，康瑜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但她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那是当然，地下的管子都是通的，都通往这边来，每周都会统计每一条完成了多少量，然后会对他们的家属进行全国的电视播报。”

“啊？”

康瑜心想这得丢多大的脸。

月倾误会了，以为康瑜是在可怜它。

“小瑜，你不知道。就是这条还有它旁边那条，那是官商勾结，迫害了好多小姑娘，把她们当商品，利用她们挣钱。身体上的创伤容易愈合，但心理上的伤害是很难的！”

三言两语的月倾也说不明白事情的经过，但这些人有如今的结果一定是罪有应得。

“干妈，我懂的。我不是可怜他们。只是从没想到过还能有这种惩罚方式。”

“你看看这儿是不是跟别处不一样，稻草做的，就是在讽刺他们呢。”

“粪水进化了一升还有一升，不过它们确实也不累，张张嘴就行了。”

月倾义愤填膺的说着。

“那——我有一个疑问哦，那它们也没有思想了，这样的惩罚其实是对它们家属的惩罚吧。”

要是有思想，岂不是个个的都得一头撞死。而且，有思想，那也很恐怖啊，康瑜看着镜子上的照片，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哎呀～这怎么要起鸡皮疙瘩了呢。

“是啊，人变动物行，动物变人却不行。基因改造是不可逆的，所以啊，在它们变成这样之前，他们要看七天七夜的纪录片，那有些，才看一天就哭着喊着说错了，说什么罪不及子女家属。”

“那怎么不在犯错前想想家属子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