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瑜只有在这些时候，她才真切的感受到，这个世界跟原来的那个世界真的是不同的。

“找两辆小摩托，慢慢开。”

一进农场的月倾就轻车熟路的领着康瑜去拿车。

“干妈，这个农场——”

“该不会是你的吧。”

“是的呀。”

“快，去看看。”

摩托车完全是迷你版的，难怪叫小摩托。康瑜坐了上去，有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感觉。

柏油马路弯弯曲曲的向前延伸，旁边绿油油的草地上，有几头奶牛在吃草，有黑白色的，也有黄白色的，时不时的晃一下尾巴，看着很悠闲。

“干妈，这里环境好，他们，哦不，是它们。”

“确定是在赎罪吗？”

又不宰着吃，咦～宰着吃也很奇怪，康瑜赶紧摇摇头，晃去一些光怪陆离的画面。

“比消失更可怕的惩罚。”

“你看看这些奶牛，只要它们活着就得产奶！产的奶不得用手挤，想想看，从前大权在握、一呼百应的领导，现在，嗯？”

“咦～”

“那男的也有变成奶牛的？”

康瑜不确信的问道。

“当然了，就是得男的变成奶牛，女的不行。”

“虽然基因植入了，但我们也得尊重女性的隐私权。女性的话，轻的话变骡子，拉拉饲料什么的，重的话，变鹅变鸭。”

月倾耐心的解释道，其实她也好久没来这个农场了。

“啊！男的。挤奶。这样的话，犯罪的成本很大啊。”

这究竟是哪个天才想出来的法则，康瑜佩服！

“那当然，电视台定期会来做报导，指名道姓的，报导的时候啊，还会贴一张它原来的模样在一边，然后摄像机对着它一通拍，那些人的子女脸上都无光，恨不得让它们早些的寿终消失呢。”

“啊，还贴照片，这等于在它家人的刀口上反复抹盐呢。”

难怪她不知道，因为她从不看电视。康瑜心想着，以后她得定期收看这类节目可，简直是大快人心啊！她还得跟钞侠提一提，争取让这种节目也入驻扩视啊！

“是啊，谁让他心黑呢，身居要位不晓得为人民谋福利，他把手中的权利当做敛财的资本，那就等于把人民当成了他的筹码，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