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惜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和护士都在看着她。
“啊……”她挣扎着坐起来。
“哎不要起来。”护士赶紧扶住她。
“我……怎么样了?”
“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孩子没能保住。”
“什么?”沈元惜以为自己在做梦:“不可能的,我已经三个多月了,不是应该稳定了吗?怎么可能摔一下就没了呢?”
“胚胎本来就发育得不太好,别说摔一跤了,你的情况本来就应该静养保胎的。”医生耐心地解释道。
听了医生的话,沈元惜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而后眼泪止不住地掉,她好后悔,如果不是自己吃饭吃到那么晚,也不会遇上大雨,也不会看不清路而摔倒。
她想对自己好一点,结果却把自己拽进万丈深渊。
护士安慰她:“别哭了,你还这么年轻,养好身体,很快就会再有孩子的,现在快联系你的家人过来办理住院手续吧。”
护士将她推进病房,今夜病房里就只有她一个病号,也许是为了节约成本,走廊上和病房里的灯都不明亮,而窗外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着,城市里丰富的夜生活和医院里的形影单只形成鲜明对比。
那一闪一闪的灯光,像是小丑的一张一合的嘴,嘲笑她弄巧成拙,活该寂寞空虚。
沈元惜从包里翻出手机,拨通了简煜麒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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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简煜麒和阮梦诗在南方的山区里寻了一处避暑胜地,参加当地村民组织的篝火晚会。
阮梦诗穿着当地的民族服饰,戴着精美的首饰,虽然靠着儿时的一点舞蹈功底,模仿着其他人的动作,但无限延伸的柔软的四肢,宛如惊鸿起舞,简煜麒的眼睛自始至终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