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开锁宗师呢,怎么变成暴力犯罪了。
还有就是,师傅的包里为什么会有空酒瓶。
见赵甜甜没反应,太初将酒瓶塞在她怀里:“动手吧!”
赵甜甜看看酒瓶,又看看面前紧闭的防盗门:“师傅,门没开。”
太初哦了一声,缓缓站起身将背包背好,对防盗门打个响指:“可以开始了。”
她声音刚落,防盗门发出啪的一声,随后在她们面前缓缓打开。
赵甜甜瞪圆眼睛:“师傅,你这也太厉害了...”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小纸人从门把手跳到太初手臂上,迅速爬向太初肩膀。
赵甜甜:“...”能操纵纸人做这些,师傅仍然很厉害。
太初将纸人收回包里,对赵甜甜扬了扬下巴:“进去吧。”
客厅里拉着窗帘,光线相当昏暗。
一股浓郁的酒糟味从里面传出来,随后就是一个男人带着醉意的怒斥:“小崽子,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又跑去哪里胡混了。
敲敲敲,怎么不死在外面,现在不是一样进来了,你就跟你那贱人妈一样不要脸,四处勾引男人...”
赵甜甜原本私闯民宅的惧意瞬间消失,她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哪有父亲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她得多给这个狗东西几棒子。
许是发现没人回话,男人跌跌撞撞地起身,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酒瓶被他踢得到处乱滚,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男人似乎被绊倒了,声音愈发气急败坏:“小杂种,女表子养的小畜生,还不快来扶老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让你去找你那个死妈...”
赵甜甜手中的酒瓶扬得高了些,眼神如同在超市杀过十几年鱼一般冰冷。
太初则是直接打开客厅的灯:“哪个死妈,你说谁死了...”
突如其来的光刺进尚西山的眼睛,让他下意识想要躲避。
可下一秒,他便察觉到不对,这是自己家,为什么会听到陌生人说话。
尚西山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就连酒意都醒了大半:“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家。”
说罢,尚西山对门口狂吠:“尚圣东,你TM的小瘪犊子,领外人回家是打算劈开腿做生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