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武将们一个个义愤填膺。
“想当初,南越国是主动递交国书,自愿成为我大康的附属国。这些年来,朝廷对他们不薄,他们那点岁贡,朝廷都是增加价值几倍的东西赏赐给他们。
可他们不思君恩,出尔反尔,当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大康必要给予他们迎头重创,趁底将他们打服了为止!”
“不错,区区蝼蚁,竟妄图撼树,当真是自寻死路。还有那爪哇、古腊、占婆,弹丸之地,也敢挑战大国尊严,简直是找死。”
“出兵,必须得出兵!”
“就算是勒紧裤腰带,这仗也要打。”
平王看着文臣们都沉默不语,轻咳了一声,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诸位,镇南候请求朝廷派出援军,不知诸位以为派谁领兵前去合适?”
“张次辅,你先说说吧。”
张次辅:“臣以为,我大康在南边有近十万大军,对付区区几个弹丸小国足矣。镇国侯这是在危言耸听,趁机向朝廷要好处!此风不可长!”
“是啊!”丁权也站了出来,“这几年西南风调雨顺,可缴纳给朝廷的税收却不见增多,还时不时的闹匪患,莫不是镇南侯仗着天高皇帝远,胡作非为,这才逼良为匪?
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他借着抗战的由头,伸手向朝廷要人,要钱,要粮,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不错,区区几个小国,何需如此兴师动众,镇南侯未免太过夸大其词了!”
.......
这时,英国公站了出来,愤怒的道:“西南的匪患,皆因前朝余孽而起,与镇南侯无关,尔等岂可没有调查就空口白牙污人清白?”
张次辅冷笑一声:“哼!前朝作孽?这前朝都灭了两百年了,哪里还有什么余孽?我看分明是镇南侯胡扯!”
“你!”英国公气急,指着他大声道:“前朝灭了两百年不假,可我大康收服西南地区不足五十年。遥想当年,前朝兵败,逃往西南。他们利用西南复杂的地型占山为王,为祸一方。
我大康前后数十次才派兵围剿,这才收回西南地区。
至今仍有一些残兵躲进了山林,时不时出来滋扰百姓,渐成匪患!怎么到了你们的嘴里,就变成了镇南候在胡扯?”
“英国公,话不能这么说,镇南王奉太后之命镇守西南二十余年,区区匪患都没有解决,可见其能力平庸,难堪大任。”丁权冷冷的道。
“你......”英国公气得满脸通红,用手指着他,却是不知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