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旭冷冷地说:“冥顽不灵。事到如此,你还在替她遮掩,真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此等贱婢,真是罪该万死。来人,即刻拖下去杖毙。”

“主子,可云去了,您千万要保重。”

侍卫将她架起,她眼神凄惨的看着钟远,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来不及开口,就被侍卫无情的拖了下去,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曲采女说:“皇上,这钟远和可云秽乱后宫一事,可谓是铁一般的事实,宋贤妃约束宫人不力,这协理六宫的重任,怕是不再适宜继续担任了。”

宋贤妃:“皇上,臣妾宫里的下人出了这样的事,臣妾再无颜面继续暂代皇后协理六宫。臣妾自请闭门思过三个月,请皇上应允。

臣妾自知犯下了约束宫人不力之罪,无论皇上怎么样责罚都好,臣妾绝无二话。”

“只不过....,”宋贤妃眼珠一转,缓缓说道:“皇上,贞昭仪与唐礼未必没有私情,臣妾恳请皇上严加质问锦玉宫的宫人,必有所获。”

肖采女也说道:“是啊,皇上,可云只不过是一个宫女,杀了也就罢了。可贞昭仪不但是皇上的妃嫔,更是二皇子的生母,她的德行若是有污,连带二皇子声名也会受损,皇家血脉,不可大意啊,皇上。”

曲采女闻言冷笑,“肖采女倒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只怕是被人拿着当刀使,却还浑然不知。”

“你,”肖采女怒目圆瞪,正欲反驳。

“好了!”郝天旭怒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