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郝天旭便继续审问一干人等。
丽嫔:“皇上,不管如何,这肖更衣是在紫兰菀出的事,不如拷问了这里的奴才,重刑之下,必有突破口。”
姜玉欣怒目狠狠瞪了丽嫔一眼,对郝天旭道:“皇上,不可,重刑之下必多冤狱。”
“皇上,臣妾与肖更衣从无往来,她突然来紫兰菀,此事太过蹊跷,与其拷问紫兰菀的奴才,
不如将伺候肖更衣的奴才叫过来问话,主子出事,做奴才的自然也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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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嫔马上把话抢过来:“贞才人,紫兰菀的嫌疑还未洗清,你倒是甩得一用好锅,肖更衣在你宫里出事,你难逃干系。
皇上,您要为肖妹妹讨一个公道,可别伤了她的心啊。”
这时,梁太医来报,肖更衣见大红了,龙胎已经出来了,是个成型的女胎。
郝天旭闻言脸色阴沉得可怕,右手握成了拳头,悲伤、愤愤交织在一起,脖颈间青筋毕现。
显然,他是在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
身为帝皇,即便天塌了下来,也要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遇着再大的事,也必须沉着应对,不能示弱于人前。
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让她好好休养,不要落下病根。皇后,你等会好生安慰一下她。”
“是,臣妾知道了。”
明美人看了半天的戏,终于开口了:“皇上,依臣妾之见,肖更衣出事,嫌疑之处不外乎两点:其一,紫兰菀的人动的手,
其二,她自己身边的动的手。既然在紫兰菀已经搜查过了,不如再去肖更衣宫里看看,说不定会有意外发现呢。”
眼见这件事情就要彻底偏离的原先的路线,丽嫔有些着急了。
连忙说道:“皇上,肖更衣的的确确在紫兰菀出事的,贞才人始终难洗嫌疑,明美人素与贞才人交好,才会如此偏帮她,
肖更衣刚刚小产,您若是现在搜她的宫,岂非让她的打击更重,这无异无雪上加霜啊,皇上。
不如等冯志合搜查过梅林后再说。”
郝天旭扫了丽嫔一眼,“此事朕自有决断,小夏子,带人去肖更衣宫里走一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