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啊,你说说,怎么回事?”周安国语气温和地问着乔辛夷,然后又怒视被打成猪头似的两个男人。
乔辛夷还没有回答他,周厂长先忍不住气得先骂人。
“你们两个怎么就这么有本事?怎么就能把我们温温柔柔的乔翻译员逼得动手打人了?
多和气友善的女同志,你们瞧瞧,硬生生被你们逼成这样!你们好意思啊?”
“他们以为我被公安抓了所以要来抢我妈的房子,还打我妈,打百合。”乔辛夷道,“周厂长您不信可以上楼看看我妈和我妹妹被打得多惨。”
“荒谬!”周安国喊了黄厂长一声,“你们厂里不仅盛产钢铁还盛产土匪啊?抢房子抢到我们纺织厂的家属院来了?”
黄厂长一听立刻道,“我作为厂长现在即刻宣布,乔有根和钱春花两位同志正式被开除,你们下午就去厂里办手续。”
说完后黄厂长朝着周安国看了眼,“不是我们钢铁厂的人了,和我们厂没关系,可别再说我们钢铁厂盛产土匪这样的话,我都没耳朵听。”
乔有根一个腿软直接站不住,“厂长,我们又没有违反厂里的规定,凭什么开除我们?”
“我们厂有权开除品行不端思想不端的同志,你屡次在纺织厂家属院闹事,屡次丢我们钢铁厂的脸面,厂里有权开除你。”黄厂长回答着。
若是本本分分的职工厂里自然不可能说开除就开除,但是乔有根和钱春花这样屡次惹事屡次败坏钢铁厂名声的,厂里能给出好多开除的理由。
之前厂里还想着乔有根和钱春花已经在厂里干了大半辈子了,所以给他们机会,只是给他们记过,调他们去扫厕所以示惩罚。
但没想到这两人根本不知道改过,现在看来竟然变本加厉。
“这房子本来就有我们家老二的一份!”乔有根大声狡辩着。
“乔来旺的事和你有关系吗?乔来旺自己怎么不来?”乔辛夷反问着,“房子乔来旺让给了我妈,这事厂里都已经做了登记,乔来旺也写了让权确认书,你们来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