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怎么样,就是希望姜小姐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家小谢律师面前,也别想在背后偷偷搞什么小动作,不然姜家可要连现在这点舒服日子都保不住了。”
宋祈耸耸肩,用最真诚的脸说出了威胁的话。
自从江父被股东投票拉下董事长的位置之后,抹不开老脸在公司混了,直接辞职回家,目前只能靠着手上的股份搬到了比之前住的别墅小一倍的大平层过日子。
总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姜父还有手里34%的股份在,她总不至于会过得太差,他们家只有她一个女儿,她依然可以继续当一个游手好闲的大小姐。
姜萱丝毫不惧宋祈的微笑,轻声嗤笑:“你不会的,云澹不可能狠得下心这么对我。”
只要还有玉坠这个最后的杀手锏在,她相信自己云澹永远都不会舍得对她下狠手。
否则,云澹这辈子都再也别想得到这个玉坠。
“是吗,你是把那枚玉坠当做你最后的王牌了吧?”
宋祈直接戳中了她的心思,“你想用玉坠要求我们家云老师答应你的任何要求吧,可云老师觉得玉坠在你手上保管得挺好,你可以继续保管下去,至于他什么想要回来,我也不清楚,可能几年后,十几年后,二十几年后?
记得小心保管哦,要是在你手上坏掉了,你可就失去这最后的王牌了。”
被宋祈把心底最后那点子念想直白说出来,姜萱脸色一阵惨白。
她以为云澹现阶段不想要回她手里的玉坠,是因为还在生气上次她想耍手段逼他捏着鼻子认下婚约的事。
等过一段时间,云澹总会想要拿回玉坠,到时候,她就可以利用玉坠向云澹提要求,助姜家重回一线豪门之列。
可如果云澹现在并不想要马上拿回玉坠,她好像根本没有时间等得起。
而且宋祈说对了最重要的一点,她根本不敢以毁掉玉坠来威胁云澹,因为毁掉的话,就等于把她手里最后一张王牌毁掉。
现在这个玉坠在她手里,似乎变成了一个用不掉却又不能扔掉的无用王牌。
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姜萱接起电话,是她妈妈带着哭腔的声音,“萱萱啊,你能不能用玉坠求求云二公子,别让你大伯和堂哥进公司,如果你大伯和堂哥掌控了公司,你爸手里那点股份以后也要保不住了。”
姜萱握着电话的手突然血液不通畅,四肢冰凉起来,心底升起了一阵没来由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