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
“还有那个令牌”
瑞秀一下就了然了,拉着展语就要走,展语一脸茫然
“这就走?那他?”
“他的令牌被我拿了,既然身份辨不清那肯定就没人来救他了,放心那让待在这就行”
展语听着就跟着瑞秀一起走出了客栈,在回军营的路上,展语一直思索着那人说的话
“不对”
展语突然站定看着瑞秀,瑞秀并没察觉那里出了问题
“怎么了”
“若是如此,负猛的细作根本不可能这么忠心”
“威胁一下就全交代了,也算不得忠心吧”
展语摇着头,起身飞檐走壁就要回去客栈,瑞秀在后面跟着展语,他们急匆匆的上了楼推开房门就看见那人已经唇色发紫,死在了床榻上,床榻上一大片的血渍
展语过去捞起那人的手腕,想去号脉看看是不是中毒了,展语在他的手腕上号了半天,迟迟没有动静,瑞秀急得不行,过来问
“到底是何毒?”
展语一脸尴尬的摇了摇头
“师父教号脉诊病的时候,我睡着了... ...”
净尘山上每个人都学些什么都是计划好的,为的就是避免出现叛徒,也是为了让山上的弟子们更加团结,所以瑞秀没有学号脉诊病,至于展语... ...不言而喻了
瑞秀很是无奈的瞥了展语一眼,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算了,你先回军营,我看看能不能去杀头野猪,在去河里打些鱼,他手腕的疤痕已经被我拓下来了,我看看能不能造一个面具混进万香楼”
展语点了点头,先回了军营,瑞秀则是顶着月亮去往了深林
第二天,瑞秀的手腕上就出现了那道和负猛细作相同的疤痕,她拿着从那人那里摸来的令牌混进了万香楼
刚进入万香楼并没觉得与旁的酒楼有什么不同,可踏进二楼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差异,二楼弥漫着一种莫名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