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不明白展语今日是怎么了,像往日一样劝慰着,可今日展语并不似往日那般好说话
“别让我说两遍”
“是”
浣玉也感到了展语今日的不同,她今日很是暴躁又很是悲伤,整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精神,浣玉不敢再多说什么,马上去酒窖给展语搬了几坛好酒送到展语的屋内
展语让她们将就放下,就将人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屋内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很快几杯就下了肚,展语从昨夜开始就没吃过什么东西,现下又一下灌了这么多酒,身体不适,胃里翻江倒海的催着展语朝门外跑去吐
展安她们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不敢去劝,听着听着就见展语跑了出来,扶着门前的树哇哇的吐,浣玉看见急坏了,浣玉赶紧上前轻拍展语的背部,拿出手绢给她擦拭嘴角,展语面色苍白,眼神迷离,口中喃喃自语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展安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却也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儿,展语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她靠在树上,望着天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这时,一只信鸽飞了过来,落在展语身旁,展语伸出颤抖的手,取下鸽子腿上的信件。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一切皆有定数,莫强求,愿你安好”
展语看完后,苦笑一声,随手将信扔在了一边,手向身边摩挲着,左探探右探探展语没有摸到酒杯,回头眼神迷离的看向四周,发现没有酒,跌跌撞撞的走回屋里,从屋里搬了两坛酒走到门口
浣玉浣银看着展语摇摇晃晃的身影,两个人在展语的两边护着她,唯恐她走不稳让酒坛砸伤自己,展安将展语随手扔在一边的信捡了起来,看了看心里约莫着展语如此难不成是和那个说书的有关系
展安过去从展语的手里抢她的酒杯,展语一直不放手,死死的抓着酒杯,眼神毫无感情的看着展安,展安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一时有点慌了神,这样的眼神太冷漠了他没见过
“放手”
“皇姐,你不能在喝了”
“我说,放手!”
展安犹豫着,最终还是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