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这几日管得严,小偷小摸都少了,这是去抓赌的。”
“啊?赌坊都关了,总不能是去人家里抓吧?”
“怎么不能?有人举报就能去抓。”
“嚯——这点乐子都没啦?”
“亲戚之间一点小彩头也就罢了,被抓起来关押的,那都是在家中置了赌局,请人在家中赌,这可不是一点小彩头,就我家那条街上有个开作坊的,因着这个,作坊卖了,屋子也卖了。”
“这也是个老实人了!官府禁赌,他就是不给又如何?大不了鱼死网破,把那些人告了!”
“你说的轻巧,那些人敢开赌局,自然有要账的本事,你告了他,他还有兄弟在外,你这辈子休想过一日无人骚扰的日子。”
“那就搬家,去外地嘛!怎么这样死脑筋。”
“你以为他们请人不打听清楚了?就是知道你身家都在清丰县,你能出去躲一日,难道还能躲一辈子?你自个儿躲了,爹娘妻儿躲不躲?”
“听说还逼死了几个人……”
“自古赌局就是千局,人家几人做局杀你一个,哪有什么赌?就是骗!连这一层都想不明白,也是活该。”
“赌有什么趣?要我说,不如乒乓球!”
“是也是也,蹴鞠还要场地,乒乓球只要一张桌子就够了。”
“还是下棋好,跳棋和五子棋都是不错的。”
“怎的不下围棋?那才是祖宗的好东西。”
“你下的明白?”
“……门槛是有点高。”
“说书也是好的,我宁肯在茶楼点一杯茶坐一日,听几折说书,这才吃了几年饱饭?就不当回事了?还是骨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