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做生意得和气生财,你好好说话,这位夫人看着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怎么能差你一个镯子的银子?”木锦沅站出来打圆场。
“谁知道她是不是冒充永宁侯府的嫡女?我看她面生。”掌柜的怀疑地审视着沈书慧。
城中大户人家的夫人也没少来过他店里买东西,他可从来没有见过沈书慧这号人。
“我外嫁出去才刚回来,你自然不认识!”沈书慧立刻反驳。
“是不是真的,去永宁侯府去问问就知道了,永宁侯府家大业大,前几日永宁侯府世子娶的妾室带的嫁妆都有十几辆马车,还能差掌柜的一个镯子的银子?”木锦沅违心劝解,“事情闹大了都不好看是不是?”
沈书慧听木锦沅这么一说,瞬间脸就拉了下来,她母亲在信里说侯府捉襟见肘,吃食都在逐月缩减,快要喝西北风了,敢情是故意欺骗她!
她竟当真以为侯府也没有银子才和掌柜的撕扯,怕闹到侯府,侯府再拿不出银子就丢人了。
“你们既然不相信,就和我去永宁侯府看看我是不是侯府嫡女!”沈书慧带着气,步履生风。
她倒是要看看她母亲是怎么喝西北风的?
掌柜的追着就出去了,他的翡翠镯子啊!
木锦沅看着沈书慧的背影勾了勾唇。
她记得沈书慧嫁的应该是淮南盐运都指挥使杜永乐,盐运都指挥使官职不大,位列三品,但却是个实打实的肥差。
想必永宁侯夫人肯将嫡女嫁过去,也是因为这个,毕竟她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要不怎么会看上区区一个盐运指挥使?
可看刚刚沈书慧打肿脸充胖子,没理赖三分的样子,可不像是个阔绰的盐运使夫人。
那只有一个可能,沈书慧嫁的杜家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才不会落魄到为了一个镯子当众和掌柜的撕破脸。
既然如此,她当然要把沈书慧这个麻烦送到侯府去。
听她的意思是刚回到京城,想来还不知道她弟弟和木锦夏的事情了。
这趟出来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