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也很想说：【我不知道啊。】

毕竟她现在背后冒了一层冷汗，刚刚那威慑力十足的模样是她努力装出来的，小心脏早就飚得老高了。

赵飞燕嗤笑：【瞧你个怂包，别说刚刚气势还挺唬人，你就放心吧。】

安陵容也赞同：【瑶瑶别怕，妾身看他们的面色八成已经信了。】

果然。

不到半分钟的功夫，两人紧跟上来，虽没有说任何话，但表情上可见他们已经变得更加的尽心尽力了。

秦瑶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装成功了。

——

皇宫，御书房。

“皇上，凤朝宫那位似乎并不懂这凤朝宫的含义。”

慕景渊正在批奏折的毛笔没有停顿，那笔迹在纸上龙飞凤舞十分强劲力，更是翻了下一本折子继续批改。

王德海见状，手里磨着墨，继续低声道：“而且，她刚刚还带着人去了冷宫。”

“冷宫？”

慕景渊手里的毛笔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下写着：‘朕已阅’

王德海见他好奇，便补充几句：“听说冷宫的掌事嬷嬷全被打得半死，看样子是为了帮身边的宫女报仇。”

“？”

这次慕景渊是真的抬头了，眼里带着疑惑和几分诧异：“在宫里重情重义可不是好事。只是这瑶常在不像傻子，为何做出这样子愚蠢的事情？”

到处得罪人，如果没了他的恩宠……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王德海见墨水又滴了，连忙将那奏折挪个位置，再低声说道：“瑶常在的意思是有仇早点报，下次的仇下次报……”

“有趣。”

慕景渊将毛笔往墨水边搁下，眼里却不见一点笑意：“这是秦安明想出新花样？”

为了吸引他的目光，还真是千方百计！

可想着，他莫名的想到秦瑶那张贤淑规矩的脸孔下，与其相反的那双诚恳耿直的眼睛……

“算了，让人盯着吧，留一口气。”

这祈雨的恩德，足够留她一口气了。

——

凤朝宫，寝殿。

秦瑶正和赵飞燕和安陵容偷偷补课，忽然就停顿了下来。

叮咚——

一道群聊的提示声，接着就是一行文字。

‘褒姒已加入群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