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去哪里了?”
他语气淡淡,但姬容觉得他不大高兴。
“去找谢沉蝶,问了点事情。”姬容说。
沈清宵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也只说了个“好”。
“怎么,你连女人的醋也吃啊?”姬容笑道。
沈清宵不笑的时候眉眼锋利,即便眼角末梢微微上扬,但并无轻挑魅惑之态。
像山中草木,像枝头新雪。
就像此时,他长睫轻垂,沉寂地望着她,却让姬容感到莫名的压迫。
“阿容,你身上是鹅梨帐中香的气味。”他沉声说。
“什么香?”姬容没听过。
但她还是仔细嗅了嗅衣服,“什么都没闻到啊。”
“你自己闻,当然闻不到。”沈清宵说。
“鹅梨帐中香,”沈清宵顿了顿,仿佛难以启齿,“………有催情之效。”
姬容茫然看着他,那关她什么事啊,她又没用过。
沈清宵眸色暗沉,仿若阴雨天时的山林,色调阴暗,潮湿中带着压抑的沉闷。
“你该不会以为我……”姬容无奈,“我真没用过,我连这是什么都不知道。”
“好,你说没有便是没有。”沈清宵说。
可看他冷寂的眉眼,哪有放下心的样子。
小主,
姬容猛然想到:“噢——我去找谢沉蝶的时候,她和殷玄礼正……那个,好像她给殷玄礼用了什么药,也许是他们用的。”
倒霉的姬容只因为见了谢沉蝶一面,也许沾上了她身上的气味。
“这样啊。”沈清宵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殷玄礼还需要用那个?”
姬容:“……”
“看来他不中用。”他似随口一说。
姬容:“……”
看着沈清宵与往日不同的冷淡态度,姬容觉得新奇,那种压迫感让她明明不习惯,却又让她分外兴奋。
他生气的样子,也很动人呢。
姬容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