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轻轻的敲着窗户,不管怎样都要跟高文心说说话,好让她安心。
高文心听到声响,来到窗旁警惕的问道:“谁?”
徐达小声道:“是我,西门庆。”
高文心吃了一惊,想要打开窗户,这才想起窗户被钉住了,沮丧道:“窗户被爹爹封了,奴家打不开。”
“没事,我说几句话就走,娘子听着就是。”
高文心声音软绵绵的回答道:“嗯,奴家听着。”
徐达听高文心的声音有些不对,关心道:“娘子是生病了吗?”
高文心道:“身体没什么劲,奴家已经一天没进食了。”
“这老不死的,居然又饿着你!”
高文心有些诧异,西门庆居然知道她父亲原来饿过自己的事,连忙道:“不是爹不给饭吃,是我不想吃。”
徐达心疼道:“娘子万万不可用绝食来对付家人,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娘子安心在家等待几天,我定会将你解救出去,只是有一事必须和娘子商量。”
“大官人请说。”
“我准备把你母亲的牌位请到我家中祠堂供奉,也省得今后你爹又拿此事来威胁你;此外,我会择一吉日,把你娘的坟也迁走,不知道娘子意下如何?”
高文心担忧道:“这是大事,我爹不会同意的,他就算再不喜欢我娘,也只会拿我娘来威胁我,不会让她九泉之下不得安宁,更何况他同意了,不等于是打自己的脸吗?”
“我会让你爹自愿写下休书,只要娘子同意,这个恶人我来做就是了!”
高文心沉默了,徐达也不慌,一时半会她需要时间来消化他的提议。
又问道:“娘子以前是每日都去医馆坐诊吗?”
“不完全是,我爹月头月中和月末会各去一天,放奴家在家中休息。”
混蛋,高老头自己晓得只工作三天,将女儿这是卖在药铺了吗?
“你爹医术如何?”
高文心道:“只能看些普通的头痛脑热,他医术一般,当个行脚大夫都费劲。”
徐达继续追问道:“那他有没有可能误诊?”
高文心一五一十道:“碰到疑难杂症,爹爹会要伙计回来请奴家去。”
“若是你去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