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即便豁出这条命属下也绝不会搞砸公子的任务!”墨衣卫们毫不含糊,当即领命!
说完还挑衅的看着一众暗卫,似乎在说,“要是敢拖后腿的话,别怪我们不讲武德!”
“哼!”
冷哼一声,双方本就是死对头此时一众暗卫也毫不示弱,当即拱手沉声道,“姑爷放心,我等绝对比那些家伙卖力!”
双方都不爽的扯扯嘴角,好在到底是没有吵起来,各自散开往前探路去了。
唯有留下的沈渡以及陆歌没动,他们二人有伤在身并不适合剧烈运动。
此时见冷墨言表情有些不安,陆歌还以为他是担心墨衣卫与暗卫之间的关系会影响行动,打马上前轻声解释了一句。
“姑爷不必担心,虽然我们与墨衣卫常年不对付却也没什么生死大仇,这种时候即便在看不惯对方也不会扰乱公子的计划,否则……不用您出手、在下也会替洛公清理门户。”
“陆统领说的不错,属下也是如此认为的。”一旁的沈渡也是赶紧补充了一句。
谁知冷墨言摇摇头解释道。
“不!你们误会了……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那您担心什么?”
“我在想……”刚一开口冷墨言又顿住,表情变了变还是摇摇头,“算了,或许只是我想多了吧!”
“这……”二人语气一滞,表情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
这边的一切都在按照冷墨言的计划进行,就在他们行动的时候后方一个小团体中却暗流涌动。
被夺走兵权的池杉此时神色不安,尤其是当他看见身后队伍中被抬着的那个伤员时更是如此。
周围还有吴越派来的军卒看守,不用想他也知道大事不妙了。
“该死,我就知道那人回来没那么简单,虽然他的注意力放在别处……可很显然他还是防着我呢!”
“如今更是被架空囚禁起来,一旦他抽出时间我必死无疑。”
“都这个时候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啊!都哑巴了?”越说越气愤的他一脚踹在身旁的一个军卒腿上,语气说不出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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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什么?”那位军卒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露出的面容赫然是张魁的粗犷脸。
也不敢大声反驳,语气低沉道。“我们也不知道那个煞星会回来啊!”
“哼!那你说现在怎么办?那家伙明显是没打算放过我……要是我完蛋 了,你们也别想活!”池杉气急败坏,心想“早知道不救你们了。”
“老子往这边找死干嘛啊?”
心里悔得要死,池杉恨不得一开始就撤回南阳城跟那些守军一起守城,哪怕战斗艰苦一点也比现在的处境要好啊。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若是没有张魁这几个家伙他还能狡辩一下,可之前因为张魁等人的胁迫加上他本就心里有鬼,偷偷将他们几个救下藏进自己的队伍。
现在反而成了自己无法隐藏的证据,一旦冷墨言派人过来必然会发现他们,到时候都不用解释了。
还有那个本应该断气的尸体,那家伙竟然只是假死……被他带回来之后也不知道张魁是怎么弄的居然又活过来了,只是断掉的手却没法恢复。
想到这里他就更来火,咬牙道。“你不是说只想要回一个尸体,如今这家伙又活过来了……而且他那条断手如此明显。”
“你还嫌我们死的不够快是吗?”
“消消气,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才如此铤而走险嘛!”自知理亏的张魁配笑着解释,可是他也没有一个好的办法提出。
想了想,他看向身后那穿着松松垮垮军服的男子询问道。“先生、你认为我们此时该如何是好?”
“唉!”一声轻叹那人转过身来嘴角的八字胡是如此显眼,只见他皱眉想了想,凝重道。
“要想活我们只能趁机逃跑了!留下来只能是死路一条。”
“就是不知道池校尉是否舍得了?”
“你让我逃?”池杉脸色难看,他好不容易才爬到校尉一职,更是被池家认为是中兴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