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哈哈一笑,走到许大茂面前说:“大茂,你这伤不严重,我给你多加两块钱医药费行不?”
许大茂刚要反驳,傻柱又接着道:“你要是不同意,咱就闹到保卫科去,让科长评评理,你诬陷棒梗这事儿怎么算?”
许大茂一听,心里有点虚了,毕竟他确实没十足证据证明是棒梗干的。
但嘴上仍不服软:“谁诬陷了,那牙印明摆着呢。”
傻柱眼睛一瞪:“那我说这是我咬的,你信不?反正不管怎样,我现在认下这偷鸡的事了,你胳膊上这点伤也不是啥大事儿,别得寸进尺。”
周围邻居也开始附和傻柱,都说许大茂不该揪着不放。
许大茂权衡利弊后,只好嘟囔着说:“行吧行吧,傻柱你赶紧赔钱。”傻柱掏出钱递给许大茂,这事算是暂时平息下来。
秦淮茹悄悄向傻柱投去感激的目光,傻柱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转身回屋去了,留下一群人还在院里议论纷纷。
晚上,秦淮茹来到傻柱屋里。“柱子哥,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棒梗那孩子可就说不清了。”傻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秦姐,没事,我知道棒梗那孩子不可能干这种事,再说许大茂那人就爱小题大做。”秦淮茹眼眶泛红:“柱子哥,你心眼真好,你今天为我们家出了这么多钱,我心里过不去呀。”傻柱连忙摆手:“秦姐,快别说这话,咱们邻里之间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柱子哥,我也没啥能报答你的,以后你的衣服缝补、家里打扫啥的都交给我吧。”傻柱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秦姐,哪用得着你干这些呀,你平时照顾三个孩子够累的了。”秦淮茹坚持道:“柱子哥,你就答应我吧,不然我心里总觉着亏欠你。”傻柱见状只好点头同意。此后,秦淮茹经常出入傻柱的屋子帮忙干活,两人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微妙起来,大院里渐渐有了一些关于他们俩的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