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持着扇尾，左手托着扇身，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若别无他法，只能换……”

“不行。”不等他说完，十一就打断了他。

“这种泯灭人性的术法，不能用，你难道不知道吗？”

柳公子两手一摊，道：“那你说还有什么好办法嘞，事到如今，是不是只能这样？要不然，这群人能放过我么？”

十一还是坚持说着不同意。

不明所以的我们只是大眼瞪小眼，只有李立群站出来说了一句：“换什么，换命吗？如果可以换命的话，我愿意，反正我也活了这几十年来，够本了。用剩下的命还给我的救命恩人，值了。”

“不行，我不接受。如果是那样，我宁愿死。”雪女鲜少地说话中带了些怒气。

她眼睛瞪得像统领一般，两个小脸鼓鼓的，像是要吃人一般。

但就算如此，也完全没有吓住李立群，只见他摆出一副比雪女更加狠厉的表情，道：“你说了不算，你要是不肯接受的话，我就从今天开始不再接受治疗了，你不要，就把这条命扔了，谁也别要。”

“哎哎哎，那可不行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人家大夫治得好好的，你突然不配合了，你这不是损人家大夫的德吗？”于道长身为长辈，见他们这么说话，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就是，好好的话，看看让你俩说成了啥，我们要的是一起活，不是一起死。”我也跟着帮腔，虽然听得稀里糊涂，但是，跟着于道长的节奏走，肯定没错。

“是她非不要，只要她要了就什么都解决了。”

“我怎么要，你让拿你的命换我的命，这比杀了我还难受，与其让我下半生活在愧疚之中，倒不如让我直接死。”

“随你，你要是非要这样，那我就陪你死，反正，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我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苟活。”

……

俩人跟吵架一样，说话声音越来越大，俩人也是脸红脖子粗，手舞足蹈起来了。

“行了，行了，我有说过换命吗？你们在那来什么劲？”柳公子突然吼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