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时大师继续道:“特调组的人没有为难他,叶辰说,对他的处罚是判三缓三,在这三年里,要一直为特调组做事,只要做得好,就不会有事了。”
“哎呀,那好啊,”我拍手道,“没想到特调组的人还挺有人情味的,没直接把他给关起来。”
“呵呵,姑娘,这都是因为你,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啊,这孩子没有大的师承,没有靠山,没人引荐,他想往上走一步可谓是难如登天。遇上你们真的是撞大运了,虽说是进特调组的方式不太体面,但若非如此,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进到这种地方做事了,也算是曲线救国了。”
“不不不,不敢当,不敢当,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没说罢了,不重要,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啊大师。”
啧,我好虚伪,一说完这话,我便开始后悔。
大家都是修行人,按说应该不会有太多假把式才对,但是我这话一说完,时大师的漂亮话可谓是一句接一句。
……
只能说,修行之人清高,大多是因为事不关己,当身边尽是同行,又有用得着人的地方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哎,本来想着有些事让王老爷爷互相传达传达的,但是现在时大师找上门来,好像不得不再就一些细节讨论一下,毕竟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共同话题。
但就在我简明扼要地说了几句之后,惊讶地发现,他们基本上就不知道任何细节。
这个叶辰!怎么如此粗枝大叶!!
天呐,一件那么麻烦的事情,要说两遍,想想都要崩溃了。
我咬了咬牙,打了打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滔滔不绝地讲来。
连着好几次,给那爷俩说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那时炎,表情一会欢笑,一会严肃,都不知他这么一会时间内,心境发生了多少次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