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肉，刘兴民意味深长的看了李佳一眼，又看了看摆在自己凳子上的那几张受害者的照片。

“只要你如实交代，我们会考虑你的情况。”李佳如是说。

“怎么说呢？我只是想占点便宜，没想要她命。”

“你还说只想占便宜？你敢不敢说，你后背和大腿甚至手臂上都有抓痕？那么深的抓痕，难道还不能说明情况么？告诉你，你不承认，这证据也足以让你伏法，你如果自首，也许还有你的活路。”

刘兴民跟李佳要了根儿烟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看向远处，像是能看到远方一样，讲了对那晚的回忆。

随着刘兴民一步步揭露真相，审讯室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沉重。赵刚不停地记录着每一个关键点，而李佳则始终保持冷静，不时提问以确认某些具体情节的真实性。

当谈到最后一起案件时，刘兴民突然停顿下来，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藏在心底。“那...那个女孩……她的腿是真白啊……”说完了还喳咧嘴，啧啧两声，吐了口唾沫。

“你特么！”李佳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这禽兽说的话里面压根儿听不出悔过，只能听出回味享受，甚至还想再来一次的感觉。

李佳有点想打人的冲动，他一拳险些揍在这个嚣张的杀人犯脸上被赵刚一把抱住，劝回了桌子前面。

李佳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啪”的一声，把案件的卷宗摔在了桌子上。

他作为一个新时代的警察，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如花年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就这样轻易屈服，甚至最后被掐死在这寒冷的冬季，还是被这样一个败类终结了人生，实在是不值得。

李佳甚至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这个女孩儿虽然是从城里来的，但毕竟一直以来跟村里的人相处的都很好，不声不响的，还挺漂亮的，谁想到是这样一个结局啊。

“刘兴民，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一位警官严肃地宣读着他的权利，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增添了几分压抑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