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庭院中的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司马伯庸看到韩阳并没有说话的意思,他轻轻地拦住了想要开口询问的郑子雍,并向韩阳表示:“既然继儒已经有了成熟的想法和计划,那么我们儒学的未来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说完,司马伯庸和郑子雍一同站起身子,对着韩阳深深地鞠了一躬,他们的语气充满了真诚和期待。
韩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还礼,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
他诚恳地回答道:“两位先生太过客气了!作为圣人的学生,捍卫儒学本就是我的责任所在。”
接着,司马伯庸再次表达了愿意帮忙的决心,表示只要韩阳需要,他们二人将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而韩阳则谦虚地表示自己会尽力而为,但不敢轻易麻烦两位先生。
司马伯庸对韩阳行的同辈之礼,这在儒家礼仪中堪称最高规格的礼节,充分显示出他对韩阳的尊重和信任。
韩阳沉吟片刻,说道:“二位先生先坐下。不瞒二位先生,此番人选是我的女儿,她自幼随我饱读诗书,对儒学也是推崇备至,奈何是女儿身考不了功名。如今选秀在即,据说杭州府新上来的通判唐琦是二位先生曾经的学生,不知可否为我女儿选秀说上话?”
司马伯庸和郑子雍对视一眼,他们当然知道这个消息,但没想到韩阳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司马伯庸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此事确实有些棘手。虽然唐琦曾是我们的学生,但他现在身处官场,有自己的立场和考虑。不过,如果只是说句话,或许可以一试。但最终结果如何,还需看天意。”
韩阳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感激之情”,不过这丝感激之情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对于司马伯庸和郑子雍来说非常容易,但他们却表现出为难之色,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欠下一个人情罢了。
韩阳装作没有看到,连忙拱手谢道:“多谢两位大人,若不是两位出手相助,小女恐怕……”
司马伯庸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打断了韩阳的话,说道:“继儒,不必如此客气。我们都知道你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儒学能够继续传承下去,才会让令爱陷入险境,实在是令人钦佩啊。儒林一脉一定会记住你今日所做的一切。”
韩阳心中冷哼,演戏是吧,谁还不会呢?
韩阳脸上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之意,叹息道:“唉,我也是别无他法。此次选秀只知只寻良善之家的女子,虽已取消了商户为贱籍,但这种观念已经深入人心,其影响依旧存在。”
司马伯庸没有发现韩阳的表情变化,而是点头赞同,说道:“自古商业就不上台面,但继儒所做之事却是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的大事!可没有贱籍这一说,我二人正在编撰的《儒林受难史》定会为继儒搏一美名留存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