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福临听到这句话,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害羞地低下了头,不敢回答。而朱雄英则有些尴尬,毕竟被当面戳穿这种事情还是很让人难为情的。
朱樉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但还是继续说下去:“既然不愿意就算了,丫头,你放心,你叔我肯定给你找个好人家收养你!”说着,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听到这话,丘福临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朱雄英,然后又转过头去看着朱樉,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样,轻声说道:“熊叔,我,我愿意。”说完,她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怀里,不敢再看朱樉与朱雄英。
这时,朱雄英的耳朵已经红得发烫,而朱樉则满意地点点头,大声说:“好!既然你愿意,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说完,他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表示此事已成定局。
朱雄英为了保险起见,万一朱樉酒醒了再不承认呢?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辣的朱雄英龇牙咧嘴,壮着胆子说:“爹,你喝醉了,自古以来订婚要立婚书的!”
朱樉一听这话,心里不爽,一扭头,瞪大眼睛说道:“屁话!谁喝多了?不就是婚书么!笔墨纸砚伺候!”
朱雄英听了,顿时来了精神,站起身来,一路小跑着下楼去拿笔墨纸砚。朱樉则坐在那里,身体微微摇晃着。
很快,朱雄英拿着笔墨纸砚跑回来,他小心翼翼地将朱樉面前的酒杯和其他菜碟往边上挪了挪,然后将纸张铺平放在桌子上,又拿起毛笔,轻轻地塞进朱樉的手中。接着,朱雄英站在朱樉身旁,开始认真地磨墨。
朱樉迷迷糊糊地握着笔,歪歪斜斜地在纸上写下了婚书。虽然字迹如同狗爬一般难看,但内容却很清晰——已定下朱雄英与丘福临的婚事。尽管朱樉有些醉酒,但他还是理智地将婚期定在了朱雄英加冠,也就是五年之后。
写完婚书,朱樉一下子写了两份。其中一份交给了丘福临,丘福临拿到婚书后,掉下了眼泪,心中默默想着,如果自己的父母还在世该有多好啊。而另一份婚书,则被朱雄英细心地叠好,悄悄塞进了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