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母享受女儿的爱娇,满脸疼爱不舍,这时门外守着的唐嬷嬷见时间不早了,忍不住提醒:
“夫人,侧福晋,时辰不早了。”
石母两人一脸不舍得又说了几句话,喊人进来,在吉时到的时候出了门。
另一边,石南溪到达前厅,她不想寒暄,又因为身份问题没人敢上前放肆,一直保持浅笑,直到石母领着石溶月出来。
在场众人立刻看了过去,石南溪也放下茶盏,看向石溶月。
只见她头顶红盖头,盖住了她面容,一身朱红色侧福晋吉服,裸露出来的肌肤白皙如玉,一边是石母,另一边是内务府来的嬷嬷,两人搀扶她缓缓向着正厅走来。
被扶住的石溶月踩着花盆底,一步一步走到大厅中央止步。这时石母放下手,上前坐到上首两个高座之一。
另一个高座上坐着石祖父,石父因为职责在身未归,本来还想加一个座位给石南溪,因为她已经是圣旨册封的娴妃,但石南溪婉拒了。
她还没入宫,可不想被人说是得势就猖狂,不尊重自己血亲,转而让人在两个高座下方稍低点位置搬了一个座椅。
等石母坐好后,石溶月被人扶着拜别石祖父、石母,石祖父捋着胡子,交待她好好伺候四阿哥等新嫁娘的场面话,说完石母拉住石溶月的手。
即便刚刚在婚房交待过了,可这一刻,她还是舍不得,眼睛都红了。
“溶月,听你祖父的话,入了宫后要好好伺候四阿哥,孝娣皇上和德妃娘娘,想额娘了,就给额娘递信,额娘入宫去看你,记住了?”
石溶月顶着红盖头的头立刻点了点,她还要通过额娘压制石南溪以及生意上的事也要麻烦额娘,自然要多召见。
这边母女两人难分难舍,旁观的众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偷偷觑向石南溪。
四阿哥如今还住在宫里,未在宫外建府,等闲不能召见额娘,倒是娴妃娘娘身为一宫之主一个月可以召见一次娘家人。
但选秀后,两姐妹在宫中闹翻的事被传了出来,大家都知道石母偏疼侧福晋,不待见娴妃娘娘,如今两人身份天差地别也未改变态度。
不清楚石母为何如此,但不妨碍大家看好戏。
果然不负众人期待,石母说完看向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