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对余笙用了忘情水后并使用了个催眠术。
等余笙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恍惚,发现自己坐在师兄的桌案前。
流觞说:“师妹回去好好歇息,等晚会我喊你去修炼。”
余笙站了起来,应声而去。
出去的时候心里没来由的觉得空,有一些淡淡的忧伤,仿若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主人。”天斩以人的姿态飘了过来道:“流觞怎么说?”
“什么?”
“谢泠啊!”
谢泠,余笙咀嚼着这个名字,好像挺熟悉,又好像挺陌生。
她已想不起有关谢泠的事情了,但记得他是太渊的皇帝。
“谢泠怎么了?”
她问得随意,流觞一怔,怒道:“这流觞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
“你在说什么?”
瞧主人一脸茫然,天斩只觉得一口气吊在那里上不来,下不去。
流觞,果然是流觞搞的鬼。
“主人,你该不会对谢泠也没什么印象了吧?”
“有点印象。”
真相了的流觞压着怒意道:“主人,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流觞,让她给你把记忆恢复过来。”
他转身就走,冲到了流觞门前,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流觞波澜不惊,安静的坐于桌前。
天斩冲到他面前指着他威胁,“你小子对主人做了什么手脚,立刻给主人恢复有关谢泠的记忆,否则,老子立刻要了你的命。”
流觞不为所动,语气淡漠,“贱命一条,拿去便是。”
“你……”流觞气道:“谁给你的权利来左右主人的决定,你今天若不给主人恢复了……”
别以为他不敢对他动手,伤主人者——死。
为了证明自己下得了这个狠手,天斩抬手向他。
区区凡人,就算有点修为又如何,根本抵不住天斩一击,流觞顿时觉得喉咙腥甜,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师兄。”余笙正在门口看着,见状急忙奔了过去,冲流觞道:“别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