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当是她外祖母去世,她忙于丧事,忙于乔迁。
现在都过去了,她的乔迁宴不喊他,却喊了谢舜和谢润,又是何道理。
余笙转身坐了下来,和他低沉的语气相反,“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敢。”她是太渊的神明,要如何便如何。
谁又能置喙。
即使今天看上他,明天甩了他,他似乎也只有受着的份。
余笙道:“谢泠,你总是太过心急,你我如何,待我及笄之时,你再来和我说。”
他本来也想耐着性子等,“可你却宴请了谢舜和谢润。”
如果她一视同仁,他便不说什么了。
在她的心里,谢舜和谢润都越过他了吗?
这让他心里不安。
余笙解释道:“我没有宴请他们,他们是不请自来的。”
谢泠默了默,是他的脸皮不够厚。
“我明白了,原来只要脸皮够厚,就可以赖在你的身边了。”而她也默许了他们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