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清君侧,咱们同样也可。
就看谁棋高一着,鹿死谁手了。
眼下具可靠消息,钟时淼,钟亦桉父子手上至少有五万至七万人。京都‘拈花阁’人数也不下千余。
我胥家是有不少部曲,与之相较却是小巫见大巫。”
京都如今波云诡谲,半路又杀出个皇太孙。一旦京都陷入他人有意制造的混乱,一切就会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姜至示意胥墨白拿出曾经给他的信物,“墨白,姜颂不能留。”
他郑重其事的看着胥墨白,“墨白,他死我生。”
胥墨白自然知道姜至的忧虑,胥家与姜颂断不掉的血亲,乃是他与姜至合作的羁绊。
身系胥家的安危与前途,就算他贵为储君又如何,不过是一介庶女之子,为了胥家,做出牺牲难道不应该吗?没有我胥家,怎会有他今日的高高在上。
再者,为了皇位,他不是早将胥家抛弃了嘛。
“殿下放心,为了胥家,定会有所取舍,会给您满意的答复。”
胥墨白朝着姜至稽首一礼,姜至将信物又还给了他,“你去找我舅舅李少言,两印合二为一时,定有千军万马相助。”
“我这就上奏父皇,亲自提前去京都迎娶胥墨枳。”
“也好,荣亲王与程重的嫡次女程柔瑾也在八月初八完婚,即使您心有不甘,还请您大局为重。”
此时招惹老五,只会打草惊蛇,来日方长,没有必要逞一时之快。
如今两人虽同样贵为王爷,待遇可是天差地别,给姜莱找事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胥墨白就怕姜至一时冲动,破坏了所有的计划。
“殿下,还有一事,真放蛊还是假放蛊?真乱还是假乱?是勤王护驾还是诛杀反贼清君侧?”
姜至要他选,他同样要让姜至想清楚做出抉择。
“清君侧!”姜至此时鸷狠狼戾,让人不寒而栗。
这么些年的郁闷顿时抒发了出来,他不必再装了。
“除了我母妃以及胥太后,我要让宫里的人都别活着。”
胥墨白领命而去。
这一趟他不得不来,河间他不得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