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跟我说你老婆如虎如豺,不得你心,你心悦我,对我一见钟情。让我可怜你,愿与我长相厮守,夏侯煜你现在是敢做不敢认吗?!”
夏侯煜,你不是人!”
夏侯煜急忙解释,“翁主,真不是微臣。昨日申时左右微臣散职,直接独自去了饭堂。
实在没胃口,随便扒拉了两口饭,微臣心烦意乱,就去了练武场。
有兄弟们可以作证。对练到酉时三刻左右,大汗淋漓,微臣直接去了净房。
小主,
随后就到了微臣职夜巡查的戌时,昨夜值夜的宫人都可作证。
羽林军副将柯震告了假,微臣又替他值了今日的白班,直到此时微臣都没回过侍卫营的寝室。
请皇上明察秋毫。”
冯德海已经督刑完毕,元启年扛不住已经当场毙命了。
“启禀皇上,太后,齐王。咱家昨日正好与夏侯世子在养心殿外碰上,时辰正好是戌时三刻。”
冯德海朝着众人行礼,只要他先出来作证,其他人更不会有所隐瞒了。
“敢问余阳翁主,您是几时到的侍卫营的寝室,几时离开的呢?为何您身边没有嬷嬷宫女伺候呢?”冯德海替众人询问。
有了冯德海作证,余阳翁主有些不自信了,“女儿家不想被别人知道,有什么不对吗?我接近戌时进的侍卫营寝室,戌时二刻左右摸黑跑了出来。”
“也就是说夏侯世子单独在净房洗澡这段时间,跑回寝室与您行了周公之礼对吗?”
“但按照夏侯世子的时间线,他根本不知道您要去他的寝室啊?!”
“反正就是他,除了他没别人了。”说完姜南衣,咿咿呀呀地哭了起来。
“噗嗤。”陆也溪此时没憋住笑,众人听来很是刺耳。
“不好意思,对不住余阳翁主,与您行周公之礼,共赴巫山的怕另有其人。还是重新调查吧,此人定不是我的夫君夏侯煜。”
陆也溪起身向众人微微欠礼。
姜南衣听了陆也溪这话就很不舒服,意思是自己随便被人睡了,现下来栽赃夏侯煜咯。
“你当然向着你自己的夫君说话,希望推脱罪责。你夫妇二人都是这么没有责任,没有担当之人吗?!”
陆也溪连连摆手,“我夫君在床事上武力非凡,只有那么点时辰根本满足不了他,更何况放人下床,这方面我深有体会,我绝对有发言权。”
虽然殿内在讨论严肃的话题,听完陆也溪的回答,在场的人除了胥墨白其他人都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