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府这三日可是热闹非凡,不少梁氏族人前来找梁量商量解决的办法。他们的哥哥、弟弟、儿子以及其他亲人或多或少都牵涉其中。不仅利益受到了损失,情节严重的甚至已经下了大狱。
梁量将人安排在梁氏家祠,统一处理。
“这就是陆行知搞的鬼!”梁量的堂弟梁执先开了头。
“族长您可要管管呀,我三姨太的大姑母的二儿子被陆行知关起来了。”
梁量心想这算哪门子的亲戚,管得过来吗?
“他可是替咱梁家办事的主要成员,手上握有梁家不少的秘密呀,关久了,我怕他扛不住。”
族人们七嘴八舌,吵得耳朵“嗡,嗡,嗡”。梁量根本不想理。他这一房人有些牵连,但问题都不大。但是族人们的诉求,他又不得不听。哎,队伍真不好带。
陆行知可真会给他找事,为了内部的团结。
“这样”,梁量发话,“你们呢,把城中关于陆行知的流言想办法澄清,我去找陆行知谈。我们的主要目的是陆行知已经痴傻的女儿与咱笙哥儿退亲。您老几位拍板定下来的事儿,可不能反悔。
现在骑虎难下,别陆行知用些卑劣手段打压,你们就又妥协了。即使得罪他陆行知,婚,也必须得退。族人嘛,我也尽量捞。”
族人们没说话,心里都在盘算。如何将损失降到最小,能不能先将自己一房的先解救出来,都想私下再与族长说道说道。
这时丁管家匆匆而来,身后还有梁氏各府各院的管家管事,感觉一副天塌下来了的样子。
“老爷,不得了,不得了啦。”
“何事如此慌张,大呼小叫,规矩都忘啦。”梁量家主的气派端了起来,不慌不忙端着茶杯,吹开浮沫,煞有介事。
“老爷城中都在传,都在传......”丁管家面露难色。
“传什么传,说完。”梁量明显已经很不耐烦了。
丁管家眼一闭,他不说也会传到家主的耳中,“都在传大夫人与大伯哥有奸情,大公子是京城那位的儿子。”
轰!他听到了什么!五雷轰顶,天打雷劈,慌乱且撕裂地喊道:“无稽之谈,滑天下之大稽,无耻小人,竟敢污蔑我梁家声誉,其心可诛。”梁量怒砸了茶杯,推翻了茶几,摔坏了圈椅,口吐污言秽语,留下了一片狼藉,愤然离去。
梁氏核心成员中不超五指之数的中心成员,面面相觑,完了,完蛋了。
三日后,陆府。
陆行知,薛氏先一步到了务惠堂,恭候梁家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