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远简直有些气愤,自己明明熟读兵书,可偏偏遇上这么些不按规矩打,还对兵法什么的,一无所知。
这以乱法打败兵法,王昭远简直是一万个不服。
几番较量,现在王昭远的人,已经不足一万五了。
“大帅,咱们现在又退守哪里,哎,先前咱还以为,可以出祁山,平定中原,结果呢,我们反而弄成了被王全斌的人追着打了。”
“那根本就是一群疯子,但凡依着兵法上来打,咱们见招拆招,他十个王全斌,都不是我的对手。”
王昭远愤怒至极地说道。
“大帅,只怕那宋军头领,根本就没有见到过兵书吧。等咱们战事结束了,咱得送他们几本兵法,这以后,再要打仗,也得讲点规矩不是。”
“哎呀,咱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啊。”
“这长时间作战,是不是应该让手下部将们休整休整呢。你看,那王全斌,他自己冲锋在前,他不知道疲倦,难不成,手下的将士,一个个都不知道疲倦了。”
王昭远的人,明明已经看到了对方势如破竹,却还在陪着王昭远,大话战略战术。
他们一个个,对于不按规矩打仗的王全斌,真是哀其没有机会看到适用的兵法,又对他们那胡乱打仗,感觉到十分的痛恨。
“诸位,咱们丢了葭萌关,根本不足可惜。接下来,咱们一进入到剑门关,那可就是王全斌的坟场了。自古以来,还没有人能够从正面突破咱们的剑门险关了。”
王昭远适时地做着动员工作。
作为诸葛相齐名的人,他不光会指挥打仗,更重要的是,他会安抚人心,会让他的人,知道绝地反杀。
王全斌一面派人紧跟着王昭远跑,一面留下一部分人,整理物资。
“这蜀人真是太富有了,八十万石粮食,上好的八十万石军粮,居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仗打得真是舒服,既有惊险,又有惊喜。”
王全斌听到将士们的话,直接当从宣布,“诸位,等咱们一举拿下成都,到时候,大家可以随便抢三天。”
“大帅,那,那咱们还等啥,早一点到,早一点享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