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觉醒来已经是夜晚,刚才想过的晚饭还做不做了?家人早就已经习惯了睡着,这个时候等着到了做好了饭再叫醒会不会有些不乐意?傍晚的时候自己一个人也是光去睡觉了,就这样错过了适时做饭的时间。“晚饭吃了吗?”“晚饭还怕晚?”也是啊,好饭不怕晚!好事多磨嘛!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精雕细刻,千锤百炼,一字千金:操!他自己一个人在家好无聊想着出去走走,还没有等着下炕老光棍儿福财推门儿就从外边闯了进来!“操!还没吃饭?”“还没有做哩!操……光想着去找娘们儿去了?你他妈的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操你妈的这还不好听?净替你想好事儿啦!”“操你妈的!”他一听不由得乐出声来,两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互相嬉戏着。坐了一会儿,“走,还没有吃饭咱找个地儿喝酒去!”“操!走不吃不喝死了白瞎……”“你他妈的还真有讲哩!”
“自己一个人也是光棍儿一条还锁什么门儿?”“去你妈的吧!我自己一个人就不锁门儿啦?”“好,好,好……你他妈的想锁就锁吧!去晚了人家还不锁门儿睡觉?”“那可得快点儿!哎,你到底想着领我上哪去?”“你他妈的哪那么多废话!去了不就知道啦?”
这些人的情况都跟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差不多,不过现在家里的还有老人。他们自己也是需要我过去帮着干点活儿什么的,守着老人怎么也得收敛一点儿!等着到了时候自己的老人也像他们似的都不在了!等着到了那个时候也就有了新的伙伴儿过来找我过去玩耍,相互之间的关系彼此肆无忌惮说说笑笑显得亲近!就像是在这里的上边那两位,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说话太冲彼此也不好计较!都是一样的人,谁也别不乐意!
等着到了时候自己一个人也是在这里的家里待得够够得了就出去自己一个人也是找点儿营生干干,唉……凑合着混过日子呗!自己一个人也是他妈的还能想怎么样?天井里坐一会儿再挪到屋子里去炕上眯一觉儿,冬日暖阳烤得直想睡觉!做梦又梦到了去南方的那些年在一起混过的兄弟,自己一个人也是在那里浑浑噩噩一年又一年……等着到了时候回来了的时候还是自己一个人!
收音机里传出来一阵儿歌声,音乐声音悠扬动听的旋律让他也忍不住哼唱起来……就在回来了的火车上坐在这里的旁边有人正在那里睡着了想倚靠在他的身上,他的肩膀抖了几下!那人给擦滑到了地上脑袋上还给磕了一个包儿,他挣扎着硬是爬了起来!一手捂着脑袋,另一只手摸索着支撑着想着坐下来。他的身子不由得就往外又挪了挪,那人仅仅只能是占着在这里的座椅上的一丁点儿边角。他自己又想动,那人被挤得只能是在那里站着看着他!他有些不在乎,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候补了票的!就是在这里的那个人自己买了票又怎样?
火车路过南京长江大桥的时候,他还想着扒拉开那人看看外边的光景。这可是他自己也是一个人唯一的一次在外边了,还真的是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了!谁知那个人自己一个人也是看出来了他的需求,偏偏接近堵住他的视线就是不想让他看!直到火车驶过了大桥,他才悠哉悠哉尽管仍是不依不饶没有捞着座位。可是自己一个人也是看到了南京长江大桥了呀?
那一年自己愣是没有看到南京长江大桥,自己一个人也是只好又回去了那个地方只想着能在回来路过的时候看看!偏偏回来了的时候正是夜间,火车路过南京长江大桥的时候他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睡觉!等着到了山东的时候他这才后知后觉有了看桥的想法,“师傅,这车到哪儿啦?”“山东!”看上去这个人怎么有些熟悉!咦?不是上次挡住自己视线的那个人吗?
这一次的错过可就真的是错过了!他自己不可能接二连三出去还仅仅只是为了看桥,这一趟的南方回来他自己也就再也没有出去过!父母给留下来了的几间老房子里至今仍然还记得挂着两位老人被放大了的照片,黢黑黢黑地墙上还是背影儿看上去还是有些不舒服!窗户太小,阳光都很难照顾!就在这里的房间里他们这一家三口用这样的方式在一起过日子!两位老人被拍成了照片永永远远挂在了这边的墙上,目光短浅的无奈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现实生活中的不甘心……
他们俩儿的儿子又何尝不是这样?自己一个人也是不是没使过劲儿,就在刚才他福财过来找自己的时候还在这里寻思:还真的是什么人找什么人哩!这个时候的他不由得想起来了福财的一句口头禅:他妈的!不能就这么让他福财来回窜了,咱出去上班把门儿给锁好了他自己还能爬墙进来?不是就和他一块儿出去干活?又一想就他的那句口头禅就让人受不了,知道的还能回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给找过来了一个什么东西?
就在这里的那天公休日我们几个出去钻洞的时候就有这个人,平常时日除了给我们讲自己一个人也是在南方的那些年还是跟我们一样乐意玩点儿新鲜的。这里的厂区都是年轻人多,你们年轻一代是要有担当的。他说。我想这倒像是一个老干部说得话,可是现在在这里的与他自己的身份又不符!尽管有的经理有的时候口气有些暧昧……
小主,
说话太冲彼此之间的相处不环保的人是没有乐意靠着的,攀比是一种本能反应,总是觉得有些缺憾也就有了新的寻找平衡的方式:要么沉沦“破罐子破摔”,要么就是压人三分点儿!极端中报复与生俱来的负面情绪堆积纠结,同在屋檐下的内耗互损间歇隔离着的内卷彼此之间的相处也是精疲力尽!结果还是相对独立兼容并蓄着自己的适应中的日子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他自己再也没有出去也就没有了再见那个挡住视线看长江大桥的那个人!其实相互掣肘捆绑羁绊攀比是最最无效的,怎么也得承认自己一个人也是正在经历着失败这个事实!失败就是失败,她不是成功!不过勉强还是成功之母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现实生活中的暧昧干扰碾压深陷负面情绪堆积纠结也就有了新的适应,又有多少人去认亲呢?还只有成功了的才回去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借鉴,而有些潦草身陷囹圄说不准的谁还有心思去认亲:失败是成功之母。成功呢?在他那儿呢?他呢?这成功哪儿呢?成功呢?“……”
在这里的厂区里的还有一些一时的任性或者是看不到成功希望趁着有前途的时候就豁出自己去探险,因此也就有了新的故事。
正在这里想方设法一边猎奇一边侥幸还想凭借着一己之力摆脱着的煎熬却又在这里的厂区拉扯撕裂着我们这几个人的极限……“比看长江大桥是不是好玩儿?”“俺不哭还不成吗?”“怎么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嘘嘘……”“俺想尿尿……”“憋着!”“闭嘴!”这憋着跟闭嘴联系到了一块儿总是觉得有些奇怪……
再往前走有一米见方的平台,两级台面的中间地方还有一个圆形水泥盖儿。“我的手机手电筒快没电了!还有谁的,快掏出来……”我们这几个人五大三粗的傻小子除了留有有人替着赵明一齐一使劲儿总算是挪开了那水泥盖儿,一股儿阴冷潮湿散发着陈年霉味儿地气体扑面而来!呛得我们这几个人直咳!“不会是有毒吧?这味儿闻着怎么比俺没看着长江大桥还要难受啊?”
等着我们这几个人逐渐适应了接受里面的空气、环境和黑暗到了底层的时候,这才看清里面的情景!我们这几个人拱着下去用脚试探着找到了台阶一步一步往下延伸,原来在那上面的洞口距离这里大约越来越远了!下面是越来越黑……就在这里的洞里谁也看不清谁的脸!感觉也是越来越阴冷,还有人主动摸出来自己的手机,又有一个跟着学!“都给我仔细点儿使!还说不定出不去了呢?”“呜呜……”“要不咱不看了,现在出去吧!”“下都下来了,还想着活着出去?他妈的反正是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在这里的厂区干得够够的了!”“哇哇……”一开始还在那里低声呜呜的那个人,现在在这里的洞里更是肆无忌惮嚎啕大哭起来!“俺,俺还没有媳妇儿哩!就这么没了?”“去他妈的吧!就是在这里的出不去了最起码还有做伴儿的!”“哇哇!”有人正在那里还是掏出来手机照明,可是不一会儿就给昏暗了下来!这是没电了!只好再摁几下,还是这个样子!这几个人在这里的洞口里转过来转过去,只能是使用自己的手机轮番照明。直到是一个一个的还真的是没有了电!
在这里的我们几个人只能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往前走,担心前边还有什么异物一不小心就会触碰磕伤!摸摸索索就是磕死也不回头!“会不会有人过来救咱?要不就报警吧?就是在这里的手机都没电了,拿鸡巴毛报呀?”“呜呜……”也许是哭得有些累了,那个人自己不再张扬!“嘿嘿,在这里的土地奶奶不会是稀罕咱吧?”“要谁也不能要你!”“土地爷爷他还不干哩!”
听着说起来了土地爷爷奶奶,记得还有一次自己一个人也是还在那边的南山镇驻地开发区干警卫的时候。谭子大师傅总是乐意把我和老费比做土地爷爷,这样的经历还得翻阅我的另一篇小说《安居乐业》。在这里的厂区里的故事就有,“人家老费自己还有土地奶奶哩!许哥儿你的哩?”有一次他自己还拿着我和她江菲比较,说我是土地爷爷江菲是土地奶奶。老费自己一个人也是正有此意,忙不迭地说:管!管……看见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还在东门儿,他也在这里的厂区就问你的那位“土地奶奶”没过来?还有一次看见她江菲自己去了西门儿就说“这东门儿的土地奶奶过去西门儿那边找人家西门儿那边的土地爷爷去了!”还说要不就把你和老费两个土地爷爷放一个屋里,那边再安排两个土地奶奶?把他老费给逗得哈哈大笑!一个劲儿地直乐说:管……管!管!马山韩国箱包厂那位呢?他老费一听眨巴眨巴眼睛老半天没说出话来!“管!管……”谭子在这里的旁边学着老费说话,也是啊!马山的那位可是明媒正娶的啊!江菲走了过来进屋就问怎么了?“老费想着给你找个土地奶奶哩!”她听了这话也跟着乐了,“两个土地爷爷,两个土地奶奶,给他俩放一堆儿?嘻嘻……”
吭哧了半天的老费这才缓过劲儿来,这个时候的江菲早就回去了!会不会把在这里的厂区里的保安室里听到的学给自己的小伙伴儿们听?
谭子就是这么一个人也是在这里成天价朝夕相处彼此之间大大咧咧惯了的人,有的时候还是挺细心!比如总是想说自己一个人也是怎么这么的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差事儿可不想给耽误了,又想说自己一个人也是至今还是没有一个孩子!自己一个人正在那里想方设法帮着自己的媳妇儿去往青岛那边看看,还有一天专门儿请个假去了今天。等着到了回来了的时候,他的心情这才有了好转!“看好了吗?”“哪能这么快!都是什么妇科病儿!回来听说吃中药什么的,这女人啊!还真是麻烦!没有又不行……”“没有也不是不行,你看看人家小许!”“你他妈的还真有话说……不行你就跟小许过算了!”他们这两个人在一起还真是烧的,是不是有点儿“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