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都是“底层人”再用这种药,所以这种特效伤药的“流行”并没有给幸带来收入以外的麻烦。又或者说,这些麻烦被从多方面给截断了,不论是伏黑家的人脉,还是它们的使用者,在不透露给更高层的人的情况下,更多的社团在使用它。
因此,就算用得好,但幸的药也并不是广为人知。而幸也十分小心,当然,幸对自己的药的认知也有些偏差,所以也一直没有特别关注这一方面。
至于“刀织流”的老大,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以为幸只是低调,没想到就有了这样的信息差,但这不影响双方都觉得自己赚到。
就算如此,在这片的不良中,“伏黑”这个姓氏也成了一个值得重视的称号。
只是在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刀织流”这个组织突然解散了。里面的两大门面一个下落不明,一个“进去”吃猪排饭了。
但往往人就是这样,越神秘越广为流传,很多曾经的不良重新融入了家庭,和普通人一般上学、上班。
但是如果私下提起来,“伏黑”这个姓氏,还是会让他们有种奇怪的感觉。
等幸回忆完了以前,他们一行人已经坐在了车厢里,并且高铁已经行驶了好一会儿了。
五条悟叨叨着列车上的甜品不如“一家甜品店”里的好吃;禅院直哉双手抱胸,假装不认识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个人;津美纪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风景;憾难得闭目养神,不过耳朵上戴着耳机,好像在听什么音乐。
甚尔自然是和幸坐在同一排,他将幸揽在怀里,就像刚刚上高铁时一样。没错,幸刚刚走神了,好在有甚尔相护,所以幸的走神并不妨碍他们的行动。
现在被家中的这些人护着,幸回忆起往昔那些“峥嵘岁月”都觉得离自己很远了。就连自己想要做些家务都会被阻止,更不用说以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