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不语,但是配合对方演出,认真点头把幸接过,然后公主抱她上楼去了。
见对方上了楼,憾心中还在想,他们两个今天还能不能修成正果啊,结婚都这么久了,因为各种原因耽误,每天都睡在一起,都只是纯睡觉的吗?
要不是偶尔可以看到些痕迹,他还以为两个人都对对方没有意思呢,所以他们到底在顾虑什么?人类真复杂,式神是搞不懂了,他也只能帮忙到这个份上了。
憾招呼着津美纪说,今天让她和自己睡一楼,然后把早就准备好的洗漱用品给她,让她在一楼的卫生间将就一下。
津美纪还是小孩,对和别人一起睡还是抱有很大的期待的,于是开开心心的去洗漱了。
接水什么的津美纪也很熟练,不论是还在爸爸家还是到了小姨家,她都会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只是自己洗漱这点小事,完全难不倒她。
憾是式神,只要他想,他可以用非常规的方法处理好一切,就比如现在。
他怕时间拖得久了让津美纪等急了,就用咒力帮忙打扫卫生,等清理完餐厅和自己后,他就回到房间哄小孩睡觉去了。
临睡前,憾突然想起来,1月2日-3日,是箱根驿传的活动,1月1日要去核验身份,1月1日,那不就是明天吗?
憾猛地睁眼,然后又闭上,甚尔心中应该有数的吧。应该,吧……
心中有数的甚尔,一大早就起来了,他看上去红光满面,就像吃饱喝足的大猫。
当憾起床的时候,就看见甚尔带着谜之微笑在厨房做早餐。
“做的什么?”憾走过去看。
“红豆粥……”昨天已经吃过了,今天并不是很想吃一样的,但是看在昨天成了好事的份上,姑且忍他一回。
“喂,甚尔,你没忘记幸今天要去报道吧。”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