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勾人却不轻佻，眼角的红痣宛若一颗星辰，点亮他整张君颜，完美无缺，甚至俊美到不可方物。

“良辰美景待何时，兮儿觉着如何？”

“甚……甚好。”

涂山灵兮抓着自己衣领的小手，不自觉就松开了，她伸出自己的小爪子，颤颤巍巍地探向男人。

不过，也许是秋日里清晨的寒风萧瑟，成功吹凉了涂山灵兮发热的脑子，让她身子一凉，终于肯止住探过去的爪子。

“咳，那什么，我还要去看小狐狸崽崽，她们这么久没见我，该着急害怕了。”

“至于你，你还是穿上衣袍，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涂山灵兮红着脸说完，就似是害羞到了极点，捂着小脸儿瞬间消失在原地。

她走的急，殷长陵看着瞬间空荡荡的大殿，忽然心里空落落的，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殷长陵虽然娶到了涂山灵兮，使计让她成了自己的王后，但留不住她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他不知道，涂山灵兮心里究竟有没有自己，会不会抛下自己，她会不会和万俟瑾跑掉，或者又死灰复燃。

一切都是茫然未知的……

而涂山灵兮离开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去国师府看万俟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