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贪官早就该抓起来了!”
“对!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一位中年妇人激动道:“天祖爷呐!您总算是开眼了!”
人群中的愤怒声、痛骂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安月看着官兵押送的人,脖子上还架着枷锁,灰头土脸,披头散发,满脸颓败。
枷锁将他的手和脖颈牢牢锁住,脚上也锁上了重重的铁链。
安月虽未真正见过县令,但仔细一想,整个永川县能让老百姓如此痛恨的人。
除了县令沈千秋,应是别无二人。
看着眼前的沈县令被捉拿归案,安月心中除了解恨的喜悦,她也在为顾明川还活着而高兴。
思及此,她不由地抿了抿嘴。
永川县去年灾年,经历过旱灾、蝗灾、大涝,他没开仓放粮赈灾,还逼着老百姓们交着各种税赋。
他沈千秋身为永川县的百姓父母官,种种过往和恶行,简直就是永川县老百姓的噩梦。
最可恨的是,他与朝中高官勾结,还与各行各业的商贾联手结党营私,谋取私利。
更是与地头蛇在一起,蛇鼠一窝的欺压百姓。
就去年一年,永川县的人死了不计其数。
百姓们人人自危,苦不堪言。
如今被当众游行示街,也算是一解民愤。
安月看着站在街道两侧的人,个个都在拍手叫好。
这种喜悦的氛围,可比昨晚的灯会还要热闹,更加激动人心。
男子们个个朝他吐口水,妇人们都纷纷朝他扔烂菜叶子,鸡蛋。
安月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无比畅快。
安月转身走向种膳铺子,准备购买稻种和各种菜种。
如今新的一年刚刚开始,恶魔便下了监狱,百姓们又要重新开始农耕播种。
只希望下一任县令,是一位可以让百姓们吃饱饭的衣食父母官。
买好种子后,安月朝着大牛和安年等待的地方走去。
远远便看到安年因为县令被捕而感到高兴,他手舞足蹈的在原地蹦跳。
安月招呼着安年一起坐上骡车,他们继续前行,准备再去买香料。
骡车缓缓前行,很快他们便来到香料铺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