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安月与顾明川一路往石拱桥处的马车停靠驿站走去。
两人刚走到驿站,正巧有一架骡车上坐了两个人。
车夫问道:“两位这是去哪儿呢?”
安月走上前回着:“大叔,我们去石井镇。”
“巧了巧了,这车上坐着的两位客官也是去石井镇,两位请上车吧!”
安月问了问车夫的乘车价,车价公道,安月与顾明川便上了骡车。
两人坐在骡车上后,车夫架着骡车一路往石井镇方向走。
……
一路摇摇晃晃,安月只觉着全身的骨头,都快被颠散架了。
半个时辰过去,骡车终于抵达石井镇。
下骡车后,两人又随着往镇子口处走。
看到李五的牛车正好在镇子口处停靠着,他们走到李五跟前,李五如同往常,连忙上前帮着接着背篓。
李五察觉背篓挺沉,于是打趣问道:“月月这是买的何物,还挺沉呢!”
安月嬉笑道:“买了些瓶瓶罐罐。”
说笑间,她与顾明川都纷纷坐上了牛车。
没一会儿,从主干道街方向又走来了两个一高一矮的妇人,李五远远地就同她们招呼着。
从她们与李五的言谈看来,也是同村的相熟之人。
两位妇人坐上牛车后,李五架着牛车便朝百里村方向走着。
回村的路上,安月看着路两边的野草已经干的枯萎了。
地里的小麦已经开始长麦穗,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它们已经被干的卷起了麦叶。
水田早已干涸的裂开,水稻全靠夜里稀少的露水苦撑着。
牛车上的另外两位妇人看着此情此景,个子高的妇人痛心道:“这天祖爷啊!您看看这些个农作物,已是成片成片的旱死啊!”
矮个儿的妇人拍着大腿,连忙应和道:“哎!这可当真儿不给我们留活路哟!”
安月扭头搭话问道:“那咱们村挖得深井,近况如何?”
坐在一旁的顾明川,看了看安月,疑惑重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