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子安说这周锦衣明显一愣。
“你说什么呢?”
“反正我是不想待在这个家里了,我们把存在钱庄子里的钱赶紧取出来吧!要不就让爹娘装死吧,我就不信爹娘生病装死了,那林草根还有许翠花还不过来,不过来的话,那村里的人不得戳死他们的脊梁骨不得骂死他们啊!”
周锦衣越想越气愤。
“分明就是他们所生的那个小贱人的惹的祸,呵,没有这个小贱人之前我们的日子过得多滋润,一有了这个小贱人滋润的滋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凭什么啊?”
周锦衣跟丈夫抱怨着。
夫妻二人正说着,林凌舟就把二人给给叫了出去。
“坐吧。”
林凌舟喝了一杯水,笑容缓缓的上调的扇形双眼皮,也泛着几分笑意,对上这个二哥阴恻恻的眼神。
周锦衣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三弟妹,这段日子苦了你了,还要帮忙照看着安然的娘。
周锦衣呵呵一笑,“哪里,二哥说笑了。”
周锦衣实在是惧怕林凌舟又乖乖的去干活去了。
就在此刻,林家的门被敲响。
又是一阵敲锣打鼓。
“夫人不要啊,夫人,你我夫妻一场,难道这么多年的陪伴化为云烟吗!”
柳员外躺在担架上,想死的心都有了,女儿在林家村住的什么地方他还是知道的,曾经他偷偷的去林家村见过一次柳安然。
小主,
去过一次之后。
他便不再去了,虽说女儿在林家也没有做过什么重的活。
但是柳员外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