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很肯定我会借。”

陆飞看向苏晨。

他的眼神温和，笑意淡然。

看着平易近人。

从认识他到现在，就没有看见过他有其他表情。

这样的表情让人更愿意靠近。

但也恰恰因为如此，才更难以猜测他在想什么。

寻常人都可以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东西。

尤其是情绪变化时更好猜测。

可苏晨永远是这样一副春风和煦的样子。

还真是让人无从下手。

他自从毕业，在社会上什么人都见过。

对人心也算看得明白。

苏晨是他唯一一个无法看透的。

那淡淡的笑容之下，是喜是怒？

初始，只以为苏晨就是这样温润的人。

现在才知道，他这样的表情更容易掩藏他的真实情感和情绪。

这让一直都运筹帷幄的他有点心里没底。

“苏先生，我不敢确定，只是过来试一试。”

“苏先生有如此高的天赋，难道不想在这一行有长足发展？”

“若苏先生想做证券公司，我倒是可以助一臂之力。”

苏晨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证券公司并不难，我不觉得需要帮助。”

苏晨的话让陆飞微愣。

这句话证明苏晨确实是想做证券公司。

却拒绝了他的帮助。

“苏先生，不知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苏晨笑了笑，放下茶盏：

“陆总觉得我这茶如何？”

陆飞不知苏晨何意，端起茶盏轻尝。

茶入喉，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这不是在为难他吗？

他只能放下茶盏，不好意思回答：

“我不擅长饮茶，我更喜欢咖啡。”

“若是咖啡我还能尝出好坏。”

苏晨为何会问他茶，这让他大为不解。

“咖啡和茶均为提神之物，所不同之处在于时间。”

“咖啡提神较快，但时长较短，茶提神较慢，但后劲足。”

“我更喜欢后者。”

陆飞心思百转。

苏晨不会做没用的事情。

咖啡和茶的本质就是中西方的差别。

苏晨更喜欢中式的东西，他是知道的。

来之前，他对苏晨做过深刻的了解。

苏晨虽然做的是现代直播，但骨子里却是一个传统人。

从他画画和做的东西就能看出，他更喜欢传统文化。

传统文化？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