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不能不认账啊!我们溢香园向来都是规规矩矩做生意,怎么可能会去伪造契书呢?这其中肯定是存在着什么误会。”
杜尚清怒目圆睁,满脸愤怒地大声喝道:“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从未签过什么契书,更不可能让别人替我按什么手印。
定是你们为了讹诈我而故意伪造的!你们溢香园平日里就不干什么好事,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使得出来?”
溢香园头目额头冒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赶忙说道:
“杜先生,您先别生气,这事儿是您家大哥主动找上我们溢香园的,说是您不满意清茗轩的说书环境,让他来和我们溢香园谈合作。
咱们静下心来,找个地方慢慢捋一捋,总归会弄清楚的。您大哥可是当场就接了我们家二百两银子,这事我们园里的伙计都可以作证啊!”
杜尚清别有意味的盯着那头目上下看了一眼,开口道:“大伙儿都来听听,这是不是个笑话?
是我家大哥接了你家银子,凭什么你来找我去溢香园说书?难道不是谁得了银子,谁去给你说书吗?”
“他会说什么书?我们给他银子那是让他代收的,银子肯定是交于你手了。”
那头目忙大声辩解道。
“好,大伙都听见了吗?原来他们溢香园是知道我家大哥不会说书的,那就奇怪了,你们都腿断了吗?
这银子为什么要假他人之手交给我?双方见面,银货两讫,当场签契,岂不是更加合情合理,理所应当吗?
同你们家做生意都是这样随意的吗?谁家都可以派个人去说一声,你们就傻傻地付了银子?”
杜尚清的每一句话都犹如重锤落地,掷地有声,其分析丝丝入扣,合情合理。
直怼得那头目语无伦次,结结巴巴,额头不停地渗出汗珠,哆哆嗦嗦地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