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高高盘起,发髻上插着一支华贵的金簪,簪头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杜先生,你说你家二弟在铁旗军中做过探马?那他为何又会说书?莫不是也在军中所学?”
这夫人的言语看似轻柔,然而却隐隐带有一丝令人难以抗拒的压迫感,那语气恰似甜蜜之中裹挟着辣意,使得杜尚风丝毫不敢有半分隐瞒。
“夫人,我家二弟确实是在铁旗军做过探马,哦,后来还当上了个小队长。
至于他这说书的本事嘛,我着实不知他究竟是从何处学到的。”杜尚风老老实实、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只见那夫人黛眉微微锁住,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
杜尚风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我这二弟没从军之前,就是一个憨厚老实、木讷寡言的乡下汉子,平日里沉默得很,跟家里人也没有多少交流。
可自从他退伍回来,好像就有了极大的变化。哦,对了,就是我那弟媳病亡以后,他也接着大病了一场,险些就跟着去了。
正是从那以后,他的性格就彻底大变了,不再像从前那般沉默寡言,还带着兄弟几个风风火火地折腾起买卖来。
那言辞也变得越来越尖酸刻薄,打那以后,便再也不肯听我的话了。”
“哦,没有想到你家二弟居然还是一个痴情种。是了,定是他与他媳妇感情极为深厚。
所以在经历这般变故之后,才想着要做出些改变,好让孩子们能够过上好日子。”
那夫人说着,又轻轻偏过头去,将目光投向下面的清茗轩,目光专注而细致地打量起那个杜尚清来。
此时,在清茗轩门口,那神秘人目光死死地盯着杜尚清手里的白尺,声音沙哑地说道:
“你手里的这兵器究竟是何物?为何竟有如此巨大的威力,居然能够生生打断我的宝剑。”
杜尚清轻轻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只问你,认不认输?
还要不要再较量一番?你腰间不是还有一把长剑吗?要不要取出来再试试?”
那神秘人缓缓垂下头,看了看手中那半截的短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